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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得平平常常的。可所有人都听出她的话音不对。林涛和林柱民的兴致迅速升高。他俩瞅着刘国栋。等着好戏上演。
郑书文人生得好看。一身戎装更显出身材火辣、妖娆。在雉棍市水利设计院当工程师时。那些大大小小的领导。沒少打她的主意。她最恨的。就是人家拿她当花瓶了。
刘国栋觉得要出事。赶紧赔礼道。“别來真的噢。小弟我有口无心。也就随便那么一说……”
郑书文已经将手里的枪交给梅林拿着。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刘国栋求饶的话音还沒落。她已经动起了手。刘国栋心里直喊。完了完了。又惹着“女魔头”了。但他规规矩矩站着。闭着眼。举起双手。象投降一般。任郑书文拧着耳朵一顿教训。嘴里一个劲地“求饶”。愣是一动沒动。
妖婆确实挺妖。你不知道哪句话会触到她的霉头。
从住进武馆时开始。除了虞松远。其余三人都因说错话。被郑书文“教训”过。虽然他们从未认真比试过。但是谁都明白。妖婆毕竟是女人。她的身手根本不是他们四人的对手。但就凭她是一个比他们年长两三岁的姐姐。又是长期战斗在敌人心脏的女中豪杰。三人心甘情愿让她“欺负”。
当然。郑书文就象是姐姐教训淘气的弟弟。以吓为主。以“打”为辅。
他们这么宠着郑书文。还有一条谁也说不清的理由。
自从东河袭击成功并返回永珍开始。郑书文就象变了一个人。开朗活泼的性情不见了。整天郁郁寡欢。她喜欢一个人独处。有时一个人坐在湄公河边能一坐一个下午。望着大河之上的白帆和落日发呆。
“徐大姐。巫婆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心事。”
暹罗武僧來武馆踢馆前。徐天一和英雅曾到武馆看望他们。从竹楼上望着远处河堤上形吊影单的郑书文。徐天一和英雅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气。林涛见状。便多嘴问了一句。
“不必多问。但你们要多关心她。谁也不准惹她。”
徐天一沒有让林涛将话说完。更沒有解开他们心中的疑问。相反。她直接下了禁令。郑书文并非纳加小组成员。徐天一如此关照她。徐了是对郑书文有刻意照顾的成分外。或许她知道郑书文心中的愁苦。
身为尖刀。他们都受过严格的训练。徐天一的话。郑书文的不快乐。都让他们感到。这个妖婆的内心。似乎正时时刻刻经受着什么煎熬、折磨。虽然她沉默寡言。内心世界封闭得很严。但他们还是多少感觉到了什么。
生活在秘战世界里。谁的内心都有一段或几段不为人知的痛苦。
这些愁苦。往往表现在小爱与大爱、小我与大我、亲情与信仰等发生重大冲突。并需要做出重大决断时。这种内心世界的孤独的挣扎、彷徨、苦闷。有时甚至比敌人带血的屠刀。更让人不堪承受。
郑书文把痛苦憋在心里。徐天一和英雅也不说。不说肯定有不说的理由。如果你非要追问。那可能就要违规、越界。
秘战世界之所以神秘。就是因为有太多太多的秘密。有些秘密保密期甚至是五十年、上百年。说白了。有的也就成了永久的秘密……
从那时开始。小队四人都对巫婆格外关照。林涛、刘国栋、林柱民三人。有时会主动招惹她。逗她发“怒”。就是想让她发泄一下心中的愁苦。
因此。刘国栋被巫婆“修理”了一顿。表面上装得很痛苦的样子。还不住地假装求饶。其实。见巫婆终于露出了笑容。他和所有人的心里。都多少轻松了一些。
驻守班巴杭河畔基地的部族战士们。用新打的野猪和从马江里捕上來的大鲤鱼招待他们。喷香的烤肉。醉人的芭蕉酒。别有风味。
这些部族战士都是刘国栋与林柱民训练出來的。他们对刘国栋与林柱民更为亲热。而对虞松远和林涛。则带有一丝敬畏。对郑书文。则更多的是好奇。
席间。徐天一主动通报说。“我们在桑怒的一周时间。英雅和龙吉看望和巡视了部族各村寨。给他们送去了生活必需品。林场的木材生意。也格外好。收入來源丰厚。特别是。英雅还屈尊走访了苗族、瑶族等各部族的长老。化解了纠纷。融洽了关系。双方还相约共同合资开发森林资源。后方已经稳定。英雅功不可沒。”
说着。她带头。敬了英雅一碗芭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