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大将军,说说当年情况吧。”一脸沧桑的甘铭直入主题的问道。
公孙羽一愣,他知道甘铭不是一般的人,但也从未想到甘铭会这样的毫不寒暄,来者不善啊!
“大将军,我军大部都驻守在银铜峡,末将与安庆郡王之前打算在银铜峡与北慕决战,不知大将军有何建议?”公孙羽硬着头皮回道。
“哼!你们倒是敢,西域之地全部丧失,我来之前已经知晓了,整个西域和陇右只剩下秦川还在我们手中,你们这么做是打算连秦川也不要了?”甘铭一点也不客气。
“呃,这···”公孙羽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甘铭摆了摆手说道:“银铜峡决战不行,公孙将军我不管你们之前怎么约定的,如今是我来了便不可能再丢下一城一池,还有,你们不必防宣军如防大敌,要学会利用他们达到我们的目的!”
“敢问大将军,计将安出?”
“公孙将军,你,立刻银铜峡所有本部兵马去秦川,不必计较损失,半个月之内必须拿下景泰!”
公孙羽冷笑一声,回道:“大将军,景泰是北慕狼兵驻守,是北慕军中精锐中的精锐,半个月拿下景泰末将做不到。”
甘铭起身缓步走到公孙羽面前,小声冷言道:“拿不下景泰,我不介意以军法处置。”
公孙羽一愣,他从未想过甘铭竟如此威胁自己,怎么说自己也算是朝中大将,也是第一战区的主帅,这种气他可受不住,于是随意的一拱手,说道:“甘大将军若是觉得末将不适合掌兵尽管向洛辰请旨拿下我这个西域战区主帅就是了,不必这样威胁!”
甘铭捋了捋胡子,说道:“那就请公孙将军把兵符留下吧,你尽可以回洛辰去。”
公孙羽这回真是傻眼了,他本以为甘铭刚刚赴朝归来,多少会忌惮一些,但现在看来不是这样的,人家压根就不在乎自己,甚至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不过话都说出来,大丈夫一言九鼎,公孙羽极不情愿的从怀中将兵符掏出来放在桌案上拱手道:“那就有劳甘大将军了,今夜末将就回洛辰,会如实上报的!”
“请便!”
看着公孙羽气冲冲的身影,甘铭摩挲着兵符,多久了,多久没有碰过这兵符了,只见甘铭把兵符攥的紧紧的,大声道:“升帐!”
一炷香的功夫以后几乎所有的将领都到了,这些人大多都是甘铭的老部下,还有些是幽都的旧将,没来的甘铭也不在乎,他们都是公孙羽的亲信,不来也好,省的他慢慢清理了,看着这些熟悉面孔,甘铭觉得他又活过来了。
一阵寒暄以后,甘铭落座后说道:“诸位,废话不多说了,这两年你们不争气啊,丢了你们的脸,这次老夫回来了,就不要受这份窝囊气了,从即日起就是我们雪耻的时候了!”
“大将军,您说太对了,这些年公孙老儿带着我们一路打一路退,咱们的兄弟死的死伤的伤,丢脸都算不上什么,士气却是低落的狠,现在您回来了,兄弟们都憋着一股气,就等着一雪前耻了!”前军将军范德义率先说道。
“老范,你是悍将,所以老夫要给你一道指令,半个月内不计损失给我拿下景泰,能做到吗?”
范德义深吸一口气,起身半跪道:“谨遵大将军令!若是半个月拿不下景泰,愿提头来见!”
“好!老范,你是知道老夫,这是军令,没有情面可言,老夫等你的好消息!”
“马骋,你也不能闲着,老范出兵以后,秦川就是重中之重,老夫要你固守秦川,绝不可让北慕人钻了空子。”
一个面相稳重的人站出来接下命令,而后甘铭看了一圈,问道:“老屈去哪了?”
“屈夫子被安庆郡王调到他的军中参赞了,不过我听说屈夫子过得并不好,咱们这些老兄弟们多有接济。”范德义愤恨道。
“嗯,赵俊,刚好这两日你去西京接管辎重,顺便去安庆郡王那里把屈夫子带回来。”甘铭看了一眼右手边第一位的将领说道。
“大将军,他毕竟是安庆郡王,咱们这样要人是不是不太妥当?”赵俊紧锁着眉头说道。
“老赵,你他娘的这两年是被吓破胆了吧,这关陇之地本就是我等辛苦打下来的,大将军已经回来了,他安庆郡王又能如何?!”范德义不满道。
甘铭抬手制止,而后说道:“老赵说的不无道理,是老夫忘了,安庆郡王和公孙羽不同,我们可以不在乎公孙羽的态度,但是安庆郡王还算是好人,我这次能回来,他还是说了一些话的,这样,我手书一封,老赵你态度好一些,把书信交给安庆郡王。”
赵俊拱手称是后回归座位,马骋站出来拱手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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