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这部队的宿舍供暖也太不好了点吧?冷得耳朵都要冻掉了。”
林逸辰的宿舍里面,毕云涛一边哈着气一边搓着双手,整个人都蜷缩在被窝里面一动不动,嘴里还在不住的抱怨着。
话说自从之前冷雄飞宣布说这次党校培训最后要进行一次考试之后,这些参加党校培训的不少学员可是全都慌了神儿,毕竟过去有的人也参加过党校培训,但是那些考试也全都是走一个过程而已,可是这次只是因为冷雄飞说了,上面会根据这次党校培训的表现以及成绩来评定他们这次离开党校的工作问题,是以所有人全都憋着劲儿想要考个好成绩出来。
话说想要套套关系拉拉人情这方面,所有人则是全都给自动过滤掉了。
开什么玩笑啊,要是这次党校培训的总负责人换成是别人的话都还好说一点,可是总负责人是松江省里面出了名的不近人情的冷面阎王,这就让在场的这些人全都没辙了,想要拉关系,估计这位能直接一句话就给你堵回来,要是想要送点东西稍微贿赂一下,那更完蛋,这位说不定直接就能给你送到纪检委部门里去了。
是以这段时间里,所有的党校培训学员中全都是一副紧张的学习气氛,看情况来说和那些准备参加高考的学生们努力程度倒是有些不相上下了。
而在林逸辰他们寝室中。就属林逸辰和毕云涛两个人最为悠闲了,一副完全放松下来爱咋地咋地的状态,丝毫没有一点大考来临之前的紧张。
毕云涛是因为自己家里早就给安排好了其他的工作,在这里镀金结束之后,保不齐就会重新回到京里,然后由家里那边给安排工作。所以他对这次党校培训的考试成绩是一丁点儿都不看重。而林逸辰则是因为这半年大有收获,对于所学过的所有党课知识全都烂熟于心了,虽然说还谈不上举一反三那么熟练,但是林逸辰自信应付一个考试还是很简单的。
而杨伟和杨县长这俩人就不同了,前者不是松江省的本地人,虽然说在自己老家那边家里有不小的权势,但是家里面还是希望杨伟能够留在松江省里面。以谋求更大的发展,而后者就更不用说了,四十多岁的县长,现在上面给了一次参加这种重量级党校培训的机会,自然是要好好把握的,不然也不会来参加这党校培训了。
是以这俩人都憋着劲儿想要考前来一次突击学习,所谓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只不过杨伟被毕云涛这厮天天拉着不务正业,上课也很少听课,是以杨伟看这些党课知识是越看越闹心,恨不能直接把书给撕了完事儿,不过最终为了自己的前途着想,还是把这个想法按在水里给淹死了。
“我说套哥。您能不在那扯淡了么?”
林逸辰披着一件棉衣,看着上面裹得好像是个蚕蛹的毕云涛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说这松江省这边的气温和京里那边温度差距也不是特别大啊,你就不能不在这扯淡?伟哥家里还是広州那一片的呢,那可是南方了,你看伟哥这不是在这专心致志用功学习呢嘛?”
“说着,林逸辰指了指在一旁趴在床上做头拱地状的杨伟。
“一边玩儿去啊,伟哥穿的可比我还多呢。”
毕云涛不屑的撇了撇嘴,“前些天他家里不是派人给来送衣服了么?我之前都看到了,什么保暖内衣棉衣棉裤的都给送来了,能冷到哪去啊?”
“哎?套哥,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啊,我这还在这动笔写着呢,逸辰,你看看我,是不是也有点当年范仲淹学习的风范?”
“咳咳……伟哥,您这个和人家当年那艰苦条件可是没法比的。”
林逸辰差点被自己的唾沫给呛到,当即哭笑不得的说了一句,话说他们宿舍温度之前还可以,一直都能保持在二十度左右,别看外面现在大雪纷飞的,但是室内倒是不受什么影响,再说在北方这边的九二年,下雪还是很大的,有的时候大雪下得一片雪花都能赶上人巴掌大小了,冬天也是特别的冷,不像现在冬天最低气温也才零下二十度左右,而南方那边冬天基本上都看不到雪花。
只不过前两天因为天气太冷了,所以让外面的供暖管道被冻得爆裂了,这两天路上雪还太大了,根本就没办法修,所以宿舍里面的温度是直线下降,现在也就十二度左右,只不过这温度在南方那边基本上就相当于冬天的室外温度了,林逸辰他们这些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还好说一点,这温度在屋里穿着棉衣也就过去了,可是那些南方过来参加培训的官员有的就受不了了,这不,杨伟兄正趴在床上穿着棉衣盖着大被戴着手套冻得呲牙咧嘴的写考试的小抄呢。
“恩?杨叔,您不冷么?”
看到杨县长只是披着一件大衣坐在那里看书做笔记,杨伟倒是有点佩服起这位中年大叔的身体素质来了,之前早上刚开始跑早操那会,杨县长几乎是天天叫苦,可是坚持了三四天之后,每天早起锻炼倒是成了杨县长的习惯了,人到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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