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侄儿并未在那些尸体旁发现有旁的什么。世伯可是有什么疑惑。”
沈清宴摇着扇子,一副愿意为永兴侯答疑解惑的模样。
在永兴侯看不到的角度,调整了一下傅婉柔在他怀里的角度。
装睡都不知道好好装!差点都露馅了还不知道!
永兴侯看着面前风光月霖,坦坦荡荡的沈大元帅,心下不免还是有些怀疑。
“没有没有,贤侄,今日的事是内弟不对,让沈小姐在府内受到惊吓,不妨今日就在府中歇息吧,本侯与夫人也好尽些绵薄之力。
永兴侯心里有些恼火,自己只是去前院迎接贵客,这短短不到半个时辰,朱果就给自己捅了这么大的篓子。
不...这沈大帅和他师妹出现的时机也太过凑巧,若是留宿一晚,自己也可看出是否有端倪。永兴侯面.上丝毫不显,依旧笑眯眯的看着沈清宴。
快点拒绝这老匹夫啊,总感觉他心里在谋划着什么不好的事情。
傅婉柔恨不得代替沈清宴说话,着急之余,神色不免带了一丝恼火。
沈清宴低头看了看这个小魔头,不动声色的挡住了旁人对她的打量,心下也有了一丝安心,没事
“世伯,这倒也不必了,柔儿身子骨不好,还是不劳烦世伯您了,晚些我们便告辞。”
永兴侯咬了咬牙,早就听闻沈清宴油盐不进,今8一见果然如此。
永兴侯的话还未说完,只见刚刚押送朱果的下人急匆匆的赶过来。
神色慌张,手上比划着什么,永兴侯皱了皱眉头,示意手下上前。
还没等手下到下人跟前,突然-群人向着后院赶来。
“永兴侯,未经过你允许前来叨扰,真的是不对不住啊。”
于涛带着手下的人笑呵呵的走了过来。
在宴席上看见永兴侯和沈大帅先走一步时,心中就有些不安,果不其然,刚刚收到永兴侯手下的
幸亏,自己来的及时,不然还不知道沈清复那个家伙会如何行事。
于涛对沈清宴和永兴侯抱了一拳,声音洪亮,让人注意力瞬间集中到他的身上。
“您府上的管家告诉我,令弟犯了一些事,需要我将其带入衙门进行审问。“
“对对对,内弟着实不懂事,今日竟犯糊涂,想对沈大帅的师妹行不轨之事,只好劳烦您将内弟带
永兴侯看见于涛来了,心里的石头也落下了一半,先将此事解决再论,于涛赶来之前管家就与他
“定不负将军所托。“于涛带着人将朱果从永兴侯手下手里接过,目光深深的看了永兴侯一-眼。
“沈大帅,永兴侯,告辞!“于涛带着人风风火火的离开了后院,如同他来时那般。
“世伯,我和师妹也先行一步了,此次前来叨扰世伯,给世伯添麻烦了。“
看见永兴侯解决了朱果的事情后,沈清宴也准备带着傅婉柔离开。
这老匹夫绝对是在演戏,要不是自己还在装不清醒就上去撕破他的这张假面皮。
沈清宴无奈的看着怀中不断变幻着表情的傅婉柔,安抚似的摸了摸她的发丝。二人很快离开了候府,而在二人离开后永兴侯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劲。
“管家,你派人跟着沈清宴,还有,继续派人追查一下那个救下秦萱的女子的下落。“管家有些疑惑,方才沈大帅不是说秦萱已死吗?但还是压下疑惑按照主子说的去办。“师兄,我们今日就回京城吗?”
傅婉柔蹦跳着走在沈清宴的前面,丝毫不见之前在侯府时的脆弱。
沈清宴眼中划过一丝无奈,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小魔头还是小魔头。
“对,我们先离开襄阳城,随后再看看永兴侯接下来还会做些什么。你说呢?柔儿?”
沈清宴正想着接下来该如何形式,半饷却没听见傅婉柔的声音,不免有些奇怪,抬头-看,现傅婉柔不见了,怪道半天没有回他的话。
正纳闷时,后方传来--阵打斗声,其中夹杂着几句傅婉柔的声音。
沈清宴立马追了,上去,只见傅婉柔拿着长鞭与--个相貌普通的男子对打。
傅婉柔正愁武器不好用怕人跑了之时,余光-瞟,发现沈清宴赶了过来,不错嘛,很有眼力“师兄!这人不知道是谁派来的,-直跟着我们!”
傅婉柔有些生气,这才到哪啊?不过才到临安,这些人就按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