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潘宝山听了,心顿时放下來一半,离成功不远了,他相信崔怡梅和严景标之间肯定会有污点证据的通话,只是时间早晚问題。
对潘宝山來说,一切真是天随人愿。
几天后,松阳市宣布市属国有企业交通运输公司进行改制,面对这块流油的肥肉,市里各方面的人都蠢蠢欲动。
崔怡梅当然不甘落后,她一个电话抛向了严景标。
“严哥,我又有事找你了啊。”崔怡梅尽量温柔,她明白现在严景标对她的已渐失兴趣,但忌于事情败『露』的严重后果,他还得小心、耐心地应付着,所以,她觉得面上的事也要做好,该怎么表现女人的柔情似水就怎么表现,还是要一如既往地展示对他的爱慕、献身意愿,当然,崔怡梅也明白,其实严景标已经看出了她的真实目的,只是沒有讲明而已,但事情就这样,既然不戳破那层纸,就要当戏一样演下去。
严景标心里自然是透亮的,崔怡梅主动联系就沒有好事,除了捞钱还是捞钱,简直让人厌恶透顶,可是,他不能表现出不耐烦來,但嘴上也有点不饶人。
“怎么了怡梅,又看好什么项目了。”严景标半真半假地笑道,“现在啊,我一接到你的电话就发慌,你的手笔太大了,动不动就是几千万上亿的工程,小的你还看不上,这不前些日刚帮你弄了条高等级公路,虽然不是高速公路,可也就差一个档次,一级的啊,那里面的利润也是很可观的”
“哎哟严哥,你怎么越來越小气了,不就是利用点你的职务之便嘛。”崔怡梅撒娇似地说道,“我又不是白來白地要钱,活也是干好的,什么工程什么项目,我揽下來也都是真抓实干,对你是高度负责,不要以为我不明事理”
“我知道,否则我也不会给你牵那么多线了。”严景标道,“不过有句话还是要对你说,凡事适可而止,想想你來松阳之后也赚了不少吧”
“哪里赚多少呢。”崔怡梅满口哀怨之气,“开始都沒有什么经验,市行政中心大楼项目我是『插』手了,但只是捞到点介绍费而已,微小得很,后來虽然经历多了点,但也谈不上经验,还相当于是处在学习阶段”
“呵呵,你要是那么说,学费可就太昂贵了吧。”严景标心里不住地叹气,大骂崔怡梅贪得无厌,但嘴皮子上还是要蹦出笑声,“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交通监控设施那宗生意,你赚了多少”
“那项目还可以,有点赚头,一年下來要有几百万。”崔怡梅知道不能个个项目都否认沒有油水,当然,适当拐弯躲闪也是必须的,于是又说道:“其实说到底还是要怪自己沒经验,那里面的大头都让当初我挂靠的公司得去了,唉,可那也是沒有办法的事,谁让我跟人家签了合同呢,虽然从交巡警那边拿到手的有大把钞票,可最后还得给他们”
“唉,要我怎么说你呢,给你创造的好机会,最后甜头却让别人给『舔』了,而且你也太大胆了,怎么能直接跟交巡警那边进行账务往來,说不通啊,容易出大事的知不知道。”严景标趁机叹道,“我实在都沒信心再帮你了”
“严哥,干什么都有个过程嘛,以后再有类似事情,我绝对不直接『插』手。”崔怡梅见状不妙,忙道:“还有,好在合同也就是两三年,等合同期满,你再帮忙说说话,让我暗中和交巡警支队直接再签两年分成合同,那样就保险多了,当然,我也不指望有大的分成比例,适当就行,怎么也得让我多赚点吧”
崔怡梅的话严景标并不是不全信,因为在交通监控设施项目上,崔怡梅和管康、贾浩接触得都比较深,而且分别暗示过不要把利润分成的事说得太清,管康和贾浩都是明白人,知道怎么权衡,所以具体掌控账目的贾浩在向管康汇报时,说从交巡警支队这边出來的账目一年起码要有好几千万,去向是归了崔怡梅和永固公司那边,至于双方怎么分成就不得而知了。
心知肚明的管康也不多问,只是问合同签了多长时间,贾浩并不想多担责任,说按照指示,签了三年,管康明白贾浩所说的指示,其实就是他授意的,人都有私心,管康老早就知道里面的油水有多大,他觉得在满足崔怡梅的前提下,自己也可以伸一把手,当然,这需要贾浩的合作,等到和永固公司的合同期满,还可以让崔怡梅做中间人续签,只是分成比例要有变化,但表面上不变,那样就可以把中间差额切过來,当然,这种事他不便出面,到时让贾浩跟崔怡梅谈,应该正合适。
所以,管康在具体的利润收益上也装糊涂,即使是面对严景标的询问,也借巡警支队那边沒汇报清楚,只说了个概数,以便后期自己『插』手。
因此,严景标对崔怡梅的收益确实也并不是太了解,但有一点他可以确定,赚得肯定不少,而且还轻松,也正是这个原因,他想以此來说服崔怡梅应该知足收手,他告诉崔怡梅,到时会有安排,但其他方面的事就不要再惦记了,有一块肥肉吃着就行,不要多贪。
崔怡梅听到话音不对,知道严景标不想帮她趁交通运输公司改制的机会倾吞下來,但任何事情在于争取,怎么说也要试一下,于是说道:“我的好严哥,一切都听你的还不成嘛,可你答应我最后一次要求吧,让我吃下交通运输公司好不好。”(书生中文网)( .小。说,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