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那不严肃,我收回。”鱿鱼嘿嘿一笑,“你知道,我肯定不会把你朝绝路上『逼』,要不也不会來这里跟你见面,那完全是沒必要的,至于我到底想干什么,你应该清楚,往后,哪些事该做不该做,一定要多想想,实在想不透,可以打个电话给我,沒准我能帮你出出主意。”
鱿鱼说完放下二郎腿,掏出一张名片站起來,走到田阁办公桌对面,双手递了过去。
田阁也站了起來,双手接过。
从这一动作看,鱿鱼知道田阁已经沒了脾气。
果然,田阁接过名片后,坐了下來寻思了下,道:“我知道你不是这次行动的发起人,不过无所谓,你把话带到就行,往后,我跟你们那边应该会很和谐。”
“嗳,这就对了嘛。”鱿鱼呵呵地笑了起來,“行了田厅长,我是个很干脆的人,既然目的达到,也就不多打扰了,你忙吧。”
田阁沒有坐着不动,而是起身将鱿鱼送到了门口。
鱿鱼一出门,就打电话给潘宝山,说田阁这边已经搞定。
很多时候,好事也能成双,就在鱿鱼挂了电话不到两分钟,焦华发來了消息,说经过一番周折,查到了齐亮的身份,他是万军的姨表弟。
马上,鱿鱼又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潘宝山。
潘宝山说那就快马加鞭不下鞍,继续投入到下一步的行动中去,查齐亮的账目往來,顺藤『摸』瓜应该能找到他和万军之间的联系,到那时,就可以把目光瞄准万军,再一步步展开攻势。
然而,事情的变化往往出人意料,对万军的行动就在眼看要大功告成之时,万少泉以秘密的方式,求见了潘宝山。
“我们以前有种种不快,那是不得不承认的事实。”万少泉见到潘宝山后甚至都沒有客套,直接入題,“但我想一切都是可以过去的,毕竟随着环境的变化还有个人的不断成长,在很多事情上会有不同的看法和做法,我为以前的种种行为向你道歉,希望能取得你的谅解。”
“哦,万省长的话,让我看到了你的胸襟,真是体现了一句话,宰相肚里能撑船。”潘宝山笑了笑,“其实我这个人也不怎么特别较真,你到别处任职,我也就将你我之间的事给忘了,再怎么讲,有些事是因为工作引起的,所以,在工作沒有了交集之后,还有什么事情是问題呢。”
“是的。”万少泉点点头,叹道:“不是还有万军那个小子在嘛。”
“哦,他啊。”潘宝山看了看万少泉,“抱歉,目前和他还有工作上的关系,我不能说什么。”
“今天來就是为了他啊。”万少泉道,“潘秘书长,我是抱着一片诚意來的。”
“你能带着一颗诚心为了他,那是因为你们的血缘关系。”潘宝山道,“而我呢,除了工作上的协作之外,就沒有其他可说了。”
“潘秘书长,我……”万少泉面『色』很着急,“算我求你了还不行么。”
“嗌,这话说得可不太上路子,也不符合咱们的身份。”潘宝山道,“有些事该做不该做,不是个人情问題,在官言官,我们身为党的领导干部,是要注意场合和身份的,否则要是被别人听到了些什么,那可会造谣生非的。”
“今天的谈话,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对沒有第三人能知道。”万少泉道,“这个你应该放心吧,地方是你的地方,是否安全你最清楚,而我呢,就空身一人,连包都沒带,只带了个手机方便联络,但进门之后我已经自觉关机了。”
潘宝山沒说话,看了看万少泉的上衣,又看了看他的裤子。
万少泉一下反应过來,忙把裤子口袋翻了出來,上衣是不用的,只是一件衬衫。
“指头大的东西,并不是只能放进口袋。”潘宝山为了保全,不得不小心一些,“当然,我也不能让把衣服脱了,那不像话,要不这样,咱们去泡个澡吧。”
“行行行,地方还由你选。”万少泉看上去很高兴,毕竟对他來说,这是一个非常大的进展。
“那就到一招吧,外面是不能去的,多少双眼睛盯着呢,沒准还就有我那姓万的同学。”潘宝山边走边道,“万省长,不是我说万军,他对我三番五次做的那些事,提起來我就恼火。”
“这个我相信,我,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育他。”万少泉忙道,“今天我來找你,他还不知道,我想等我们谈妥了,我再跟他好好交待一下,往后肯定会是另一番样子。”
“呵呵。”潘宝山只是笑了笑,沒有继续说下去,然后打了个电话给曹建兴,让他把场地安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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