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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心话,孙旭东对面见文老和刘老心里还是很发沭,只是和文老处熟了,现在就不害怕了。可是第一次和刘老面对面,心里不紧张才怪。
孙旭东也不矫情了,转身找个地方坐下,今天这个下马威,也让他少了往时的沉稳,连给刘老行礼都忘记了。
“你知道我找你是为了什么事情吗?”刘老也就开门见山,不拖泥带水了。
“首长,我不是很清楚,不过进来的时候,有人已经给我上了一课。”孙旭东可是还心结难去,发出了心中的不满。
就是说开了,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些可不是自己敢招惹的,一招惹可是两个,那自己真的要成为“种马”吗?现在的正选加预备已经够凑上一桌打麻将的了,再来两个,这可不是建国前,想娶几个就几个,现在有着太多的妥协和交换。自己已经够树大招风的,很多人可是把自己看成眼中钉肉中刺,自己走一步要看几步,现在参合进来一个刘家,那可不是自己能简单答应的。这次事情结束,一定要离开京都躲得远远的。
“你这个小子,把我们刘家看成洪水猛兽吗?再怎么说,你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可是刚才那一位,可不是我能管得了的,她是若涵的师傅,你把她的弟子心偷走了,弄得奄奄一息的,她出手教训教训你,不为过。”刘老说的也是很坦然。
孙旭东就纳了闷了,我什么时候招惹你刘老的孙女了,就是刚才那位,我也是第二次见面,自己真的很冤呀。
“首长,我不太明白,请你明示。”孙旭东也不打太极了,既然刘老都说开了,那就弄个明白。
“你小子破了我那孙女的道,让她得了相思病,茶不思,饭不想的。现在还是她师傅在吊着她一口气,这个病非你不可,其他人都救不了她。唉,真是要便宜你这个小子了。看来欠人家的,迟早是要还的。”刘老是叹息了一声,无可奈何。
孙旭东给弄糊涂了,他什么时候见过你们刘家的刘若涵的,疑惑的望着刘老。
“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跟刘若涵打过照面?首长你就说明白点。”孙旭东也是豁出来了。
“就是上次你救我的那次,他见过你变幻过的相貌,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破了她的道,弄得她害了相思病,现在是奄奄一息。”刘老说出了一部分缘由。
“是这么回事呀?上次他们的记忆不是封印了吗?再说你们是怎么发现的,怎么知道她单相思的对象就是我。”孙旭东就觉得这一切很奇怪。
“是这样的,我们发现她珍藏着一幅画像,每天对着那张画像发呆,这个画像上面的人就是你。”刘老道出了一部分原因。
其实,那天以后,刘若涵就变得有点不正常了,还是刘天时无意中发现自家侄女看着一幅画像发呆,嘴里还吟着一些古诗。渐渐地就茶不思饭不想的,这完全是一幅相思病的症状。
刘家也有自己的保健医生,还有一些所谓的国手,加上自己一些医学上的高手,可是对刘若涵的症状是束手无策,可是刘若涵却是一天天的消瘦下去,就成了病美人了。
孙旭东突然想起了一句话:“美人多病伤多情”,看来一些古籍里描述的情节是真的。比如:董解元《西厢记诸宫调》卷五:“一天来好事里头藏,其间也没甚诸般丸散,写着箇专治相思的圣惠方。”清李渔《风筝误鹞误》:“他若来讨,我只说二小姐为他害了相思病,约他来会。”洪深《少奶奶的扇子》第三幕:“别是发生了恋爱,犯了相思病。”
看来这心病需要心药医,孙旭东也没有了办法,可是自己现在被封印了修为,想任意变幻面容是不行的。这可难住了孙旭东,他现在是有苦难言。
孙旭东突然想起胡德棒总结有五言诗相思病曰:相思是种病;不重也非轻;自古无方治,从来不断根。说明相思病的程度与康复情况主要还是要看个体认知而论。既然来了,那就看看情况再说,看来那老妖婆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了。
“可是?首长,现在我也没有办法,我的修为被封印,没有办法改变相貌。”孙旭东也是头疼地说。
“你可以的”一句飘渺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