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嘛,主人,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说嘛名字你?”皇普钰儿的两只手缠上了孙旭东的胳膊,上官晚儿也想解开心中的疑惑,缠住了另一条胳膊,两美早忘了孙旭东油乎乎的衣服,八卦之心害死人呀
“主人,说呀。”两女温柔地晃起了两只胳膊,胳膊被四团束缚过的“软肉”磨蹭着。
孙旭东心里大喊:“要命呀”,该死的别林夫,你的日记细节为什么写得这么详细,还那么与文采,让我现在是欲火焚身呀。
“咳咳,你们快放手,被人看见还以为我们是基友呢。”孙旭东接着咳嗽声掩盖自己的尴尬。
“基友?什么叫基友?”皇普钰儿疑惑地问道,这个年代还没有这个名词。
“啊,基友,基友就是男人之间那种超友谊的感情,就是那种枪对枪的那种。”孙旭东郁闷了,自己是自己个自己挖坑。
“呸,太恶心了,谁和你是基友了,你是男的,我是女的,应该是矛和盾。”皇普钰儿这个腐女对名词还是门清,可是一看自己男儿装扮,噗呲一声笑了。
上官晚儿也被这两人大胆的词汇弄得易容后的脸也开始发红了,闻着主人身上好闻的男儿气息,她忍不住问了一句:“主人你到底多大了?”
“十岁”孙旭东还在想着心思,条件反射地答了一句。
“啊,什么?”两女的尖叫能刺破耳膜。
“真的吗?”半晌后,皇普钰儿还是忍不住问了。
孙旭东尴尬地点了点头,反正早晚她们会知道的,还不如大方一点。
“啊”两女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放开孙旭东的胳膊,躲得远远的,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
“怪物,这也太早熟了?”皇普钰儿赞叹地说了一句。
“是呀,是有点早熟。”上官晚儿呢喃地说,下面半句可是忍着了。她是亲身感受过他那条“蛇”的热度、硬度和长度,比那毛片子里老外的还要长上一大截,还要粗壮一些。他才十岁,要是等到成年了,那条“蛇”是什么样的规模?自己能承受得了吗?想到这,又想起了那条“怪蛇”在自己花园外乱钻的酥软,不由得合拢双腿,一股水流冲出浸透了裘裤。上官晚儿不由得低下了头,脸皮有点发烫。
皇普钰儿仿佛找到了心爱的玩具,也不管孙旭东的邋遢的衣着。走到孙旭东的面前,捏起了他油乎乎的黑脸,挑衅地说:“原来你还是小弟弟,嫩得很,叫声姐姐,姐姐买糖给你吃。”还故意加重这个“小”字。
孙旭东满脑门子黑线,小,哥哥哪点小,再挑逗,把你吃了。嘴上可是没有放过:“小,你那只眼睛看见我小,我看你才小呢。”眼睛故意扫视了一下她的胸部。
“你难道摸过吗?你知道我的就小呀。”皇普钰儿不服气地挺了挺胸膛,向孙旭东示威着。
孙旭东脑子一热,一只手抓了过去,嘴里却是说了一句:“是不小?我不相信。”一个抓过去,一个挺过来。孙旭东一下子抓住了一团“柔软”。
“嗯”一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