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难怪,隐龙家族的嫡系子弟。”琼斯惊讶地看着孙旭东,有种庆幸的味道。
“没你说的那么玄乎,我就是一个小人物,你还是公主,才是出身显赫。”孙旭东有点尴尬地掩饰道,知道琼斯现在的想法,他只好故意岔开话题。
“是公主又能怎样?还不是被人像丧家之犬追杀。”琼斯被触动了伤心的往事,脸色落寞了下来。
孙旭东一下子明白了,眼前这位也是苦命的孩子,肯定也是被家族抛弃的弃子。在强大的光明教会面前,可以想象琼斯家族的嘴脸,这就是大家族子女的悲哀。遇到这样的事,孙旭东也不知道怎样宽慰她。
“好了,失态了,让你见笑了。”琼斯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其实也没什么,他们放弃你,是他们的损失。如果将来你需要我帮助,我可以做你的后盾。”孙旭东也不知道怎么说出了这句安慰的话。
“真的?你愿意帮我。”琼斯有点欣喜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但是,我只答应帮助你对付光明教会的人,你自己家里的事你自己搞定,清官难断家务事,我就不参合了。”孙旭东爽快的答应了,光明教会早晚会成为自己敌人,空头支票先开着。
“那就先谢谢了。”琼斯仪态万方地露齿一笑。
“咦,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怎么会说这么一口地道的汉语?”孙旭东有点好奇地问道。
“你是不是对我说的年龄有点怀疑,我的家庭教师有一位就是华夏人,她教了我五年的汉语,在我十六岁的时候,我偷偷逃到华夏来留了两年学。后面的事情,你大致都知道的,所以今年我二八芳华。”琼斯自豪地回答道。
“真的不可思议,二十八岁的十七翼半光暗天使,琼斯小姐,你是天才。”孙旭东惊讶地赞叹道。
“你也不差呀,你知道这个世界上天才都是死的快的,庸才扼杀天才,用华夏的画匠,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琼斯郑重地告诫道。
是呀,真相永远掌握在少数人手里,琼斯的叛教也许是有隐情的。孙旭东只好安慰道:“孟子曰: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指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你以前吃的苦,今天都是有补偿的,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我们要开眼往前看。”
琼斯有点古怪地盯着孙旭东,庆幸地说道:“很高兴能认识你,你知道,我在见到你第一眼后,就改变了主意,本来我是想将你碎尸万段,才销我心头之恨。在这里,我见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男士,虽然年龄有点小,修为还不高,可是潜力无限。刚开始,我是惜才;后来,我是忌惮;现在,我是庆幸。我都不确信,现在,我是否喜欢上了你,看上你一眼,就像磁铁般地让人深陷,害人精。”
“那个,没你说的那么夸张吧,你看我长的又不帅,修为也不高,现在还被废了修为,你就别开玩笑了,这个就此打住,还是做朋友好。”孙旭东赶紧岔开这个危险的话题。
“为朋友两肋插刀是吧?插.你肺呀,你那点易容术,对我是免疫的。还有你那被封印的修为,现在正在恢复,你跟我唧唧歪歪睁着眼睛说瞎话,老娘叉死你。”琼斯掐着腰,指着孙旭东的鼻子一点一点给他说教着。
“喂,stop,淑女,要淑女呀,不要张口闭口老娘,记住,这可是很破坏你形象的。”孙旭东一脑门子的黑线,对琼斯一会奴家一会老娘,真的还以为她有精神分裂症。
“真的吗?老娘以后不说了,做淑女。小说里描写的,好像很是霸气,所以就学会了,习惯了。”琼斯笑着说道
哪个版本的小说,我怎么没看过,这是害人子弟,害人不浅。真是有点难为琼斯以前的家人了,你可以想象,一个公主整天张口闭口老娘,话一出口,吓死一大帮子人。庆幸呀,估计那些人也听不懂,免除了折磨,现在折磨自己来了。
“说老娘有什么不对吗?我的汉语老师就是这么说的,我是跟她学的,留学那会,还有人称赞我有个性。”琼斯有点怀疑地问道。
有个性,太有个性了。你丫的什么老师,这不是误人子弟。孙旭东就好奇地问了一句:“你是在哪里留得学?”
“离这里不远,东北大学。我逃命那会,就是往这里跑的,我知道光明教会不敢进入华夏。”琼斯很是自豪地说道。
难怪,怪不得有人说你有个性,你要是在魔都市留学,一张嘴,估计吓死一大票的人。孙旭东为了自己以后的耳朵,只好好生劝说:“那个,老娘这个词不是不好,就是那个词性太粗犷,以后还是换个词吧。”
“换什么?”
“越简单越好,就自称‘我’就行。”孙旭东认真地教着,好为人师。
“轰”
楼底传来震动声,孙旭东赶紧来到监控室。坏了,有人打劫来了。
琼斯看着屏幕上的画面,兴奋地叫道:“老娘在此,谁敢打劫?”
又来了,孙旭东看着消失的身影,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