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心。”
闻言。
沈煜眼珠转转,别说送他去豫州,再过两个小时他都死翘翘了。
这可不行!
“温候有所不同,妾身在路上曾听到家中下人来报。父亲他…他被人抓走了…”
沈煜挽起袖子遮脸哭泣。
“什么?”
吕布猛的站起来,震惊叫道:“还有这事?为何本将军不知道?”
眼看他要去找部下,沈煜连忙说道:“温候,不用唤人了。妾身家中下人说,抓走父亲大人的是一支军队,旗帜写着一个‘董’字。”
吕布停步身躯微震,当今天下敢以董字为旗号的只有他义父,董卓。
这怎么可能?
义父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抓一个小小豫州县令?
这其中肯定是有别的原因!
吕布心中疑惑重重,脸色阴晴不定。
“哎,温候有所不见,父亲大人在前些日子,曾带妾身入京拜访宰相,也就是您的义父。”
沈煜也没有多说,他知道吕布能想到的。
董卓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天下皆知!
果然,吕布脸色大变,急忙问道:“那董卓可有说什么?”
此时,他隐隐约约的知道什么,只是还心存侥幸罢了。
沈煜叹息说道:“宰相言,他要纳妾身为妾室。可是温候知道的,宰相有妾一百零八室,妾身…呜呜呜…”
沈煜拿起手帕掩脸哭泣,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吕布咬咬牙,心中做岀决定。
“小姐莫怕,奉先即便是捅破天,也要护住小姐的幸福!”
吕布来回踱步,在想着如何面对董卓。
沈煜知道,董卓对吕布是极为信任依赖的。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吕布可是一把所向无敌的神兵利器。
“温候,妾身知您父子情深。只是,现如今妾身的父亲尚在宰相手中。
妾身不敢逗留,请恕无礼,貂蝉先行前去长安了!”
语落,沈煜站起来,缓缓的走向门外。
吕布哪里舍得放弃,只见他堵住门口,说道:“小姐,此去长安,你必然无法逃脱董卓的魔爪,奉先不能让小姐身陷囹圄。”
吕布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双眼却紧紧盯着“貂蝉”脖子下的一片雪白。
粉色衣裳半遮半掩,令人无限睱想。
沈煜翘起兰花指,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假装要离去。
吕布趁机抓着“貂蝉”的手,呼吸加重,声如抽风呼呼作响。
“小姐在奉先心中,早已是一生所爱,请恕奉先无礼。
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到办法将你从董卓老匹夫手中抢过来的。”
言毕,吕布还是松开手,他还没想到如何说服董卓,还不敢反。
沈煜再加一把火,哭泣说道:“妾身对温候倾慕已久,既然您这般说,貂蝉在长安等您三天。”
闻言。
吕布又惊又喜,他自然明白貂蝉的意思。
意思是貂蝉会尽量拖住董卓,给他时间做准备。
吕布连忙掏出几张宝钞,安慰道:“小姐拿着先行前往长安,三天后,奉先必到!”
沈煜微微一愣,没想到他还?宝钞给自己。
三张千两白银的宝钞,三千两,嫌大发了。
本来想着戴着满头首饰走人,临走前还有意外惊喜。
沈煜翘起兰花指,在他的脸上轻轻一划,柔声说道:“温候,昔日荆轲刺秦王,神勇无敌的你也可以借鉴学习。
董卓挟天子以令诸侯,百姓民不聊生。温候若是成功了,必为天下人歌颂,名扬十三州!
温候,妾身在长安等着您。您若是不来,妾身则只能以死明志了!”
不待吕布说话,沈煜挽袖匆匆离去。
不止是时间不多了,他都快忍不住要吐了。
两个大男人光天化日之下亲密无间,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