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韦青青青的师兄淮阴张侯不同,淮阴张侯是白道上斩经堂的总堂主,手握重权,门人无数,在武林中身据高位,与朝廷大官,也过从甚密。
韦青青青则不然。
他始终只是江湖上的闲云野草,孤魂野鬼,而且相传几件耸人听闻的劫镖杀人案都跟他有关。他始终只是未经正道武林认可的不羁浪子:“邪派高手”。
是的,就是邪,哪怕隐居江湖上很多人也依旧没有把他当成是正道的高手,江湖的前辈,甚至还有不少正道门派把他当成魔头来看。但是很少有人知道,韦青青青也曾经是斩经堂的一员,当初跟着“临风布阵”丁郁风在嵩山之上一起盟过誓言。
这一块牌子如果毫不客气的说,那是完全能够卷动天下江湖,虽然不知道当初盟誓的人还有几个在,但是只要还是活着的,就算是爬都会爬到这块牌子的主人面前。江湖虽然有很多尔虞我诈,但是一诺千金,轻生死忠信诺的却也从来没有少过。
“师傅会不会是她抢夺过来的?”圆娴觉得自己手里令牌是如此的烫手,令牌不重只有半斤左右但是此刻拿在手里却感觉重逾千斤,沉的不是令牌本身的重量而是其中所代表的含义,如果这块令牌真的按照师父所说,那所代表的东西简直足以让任何人为之心动。
韦青青青先是愣了一下,沉思良久才说道:“应该不会。我在她身上还发现了这个。”韦青青青抬手一指,圆娴等人这才发现,韦青青青身后的桌子上还放着一把剑。是的一把三尺七寸的长剑,剑鞘显得十分古朴,虽然未曾见到里面的剑锋但是却能感觉到其中的杀意。长剑的剑锷上细刻篆字“长歌”虽然刻得很是细小,但是在场的都是高手,没有一个眼力不过关的。
“这把长歌剑是宝剑。亦是浣花萧家的镇山之剑,更是浣花剑派掌门之信物。如果说她只持有天下英雄令,哪还有可能是偷来的,但是这把剑却是浣花剑派的掌门人每日手持之物,绝迹不可能传与外人。”韦青青青说完之后,脸色阴沉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二师姐许笑伊眉头皱了皱,然后开口说道:“师父,你说她会不会就是之前您说过的那个萧秋水?如果是她的话,也许就能够解释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还有着两件东西。”
她这句话一出口。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三师姐诸葛小花一双眸子开开合合,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东西,她是四个师姐妹里思维最缜密推理能力也是最强的一个。
“师姐说的没错,不知道哪个女人醒了没有,如果醒了的话,我们就可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四师妹,你应该把你的脾气收一下。就算你不喜欢小师弟也不能这样把他放在危险当中。”诸葛小花的话没有丝毫的错漏,她们在这里推测毫无意义可言,只有等到那个女人醒过来才能够弄清楚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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