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琳用手理了理头发,接着回答我的问题。
“医生也说我姐夫有点贫血,但贫血的症状并不严重,后来我姐夫老是口吐白沫浑身发抖,有人说像是羊癫疯,但医生排除了这种可能!所以一直到最后,医生都没有确定他到底生的什么病!甚至在他突然晕厥,心脏呼吸全都没有了的前一天,所有检查都显示,他的生理机能,都没有出太大的毛病!”
王琳的话令我心中更增信心,所以我嘱咐王琳,不要把我们今天的谈话告诉给柏思强跟王娟。
王琳说道:“我明白,你调查这些,肯定是为了我姐他们好,所以……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这话令我跟孟响很是暖心,孟响忍不住搂一搂她的肩膀。
跟王琳分手之后,孟响就问我,为什么要问这些问题。
我稍微考虑一下,说道:“我现在还不是十分有把握,你跟我再去医院走访调查一下,之后我再告诉你我的想法!”
孟响瞥我一眼,说道:“瞧你神神秘秘的样子!”
她嘴上虽然这样说,却不再追问。
我们先到第一人民医院。
因为当时柏思强正是在第一人民医院住院,我们可以从医生那儿得到更详尽、也更专业的病状描述。
自然很顺利就找到了柏思强当时的主治医师。
但那主治医师正准备动一个大手术,根本无暇跟我们闲聊。
我们只好等了两个小时,直到快下班的时间,那主治医师才接待了我们。
虽然已经时隔两月,但那是一个极其古怪的病症,所以主治医生很快就从电脑上翻出病例,详详细细跟我们说了一说柏思强当时的病状。
我问医生这个病在医院有没有专业名称,医生告诉我,因为到最后也没能确诊柏思强是因为什么而生病,所以归在了疑难病里。
我又请问最近在医院,有没有同样病状的患者入院治疗,那医生立刻摇头,说道:“这个病极其稀少,我从医几十年,只遇到了这么一起!在之前根本连听都没有听说过,怎么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又出现一例相同病例?”
他既然这样说了,那就算有相同病状的人出现,最起码还没有在医院入住。
所以我们告别医生,决定先去中心医院问问,再要不行,就只能到门诊上去查访。
但此时时间已晚,要想去中心医院,也得等到明天。
我们回去酒店,正好高凌凯打来电话,我们三个人一同吃了饭,高凌凯直接去他定的那间房休息,我跟孟响则回我们的大床房。
谁知道一进房间,我们豁然发现,在房间墙壁上,钉着一柄尖刀,尖刀上扎着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红艳艳的两行大字:不要多管闲事,以免惹祸上身!
孟响本身是位刑侦科长,我又是专门调查“超自然”的调查员,我们自然不会被这柄飞刀吓到。
反而我们立刻出门,去找酒店经理调取监控,看看究竟是谁进入房间,钉下了这柄尖刀。
我们没告诉经理调取监控的真正理由,只是说有人私自进了我们房间。
经理一开始不愿理会,直到孟响出示了警员证。虽然她不是本地警员,经理还是换了一副脸孔,殷勤地带我们去监控室察看监控。
从监控上来看,除了酒店打扫卫生的服务员,并没有任何其他人进出我们房间。
我们只好回到房间,仔细查看一下房间所在的地形。
我们的房间是专供情侣、或者新婚夫妻入住的豪华大床房,房间是在十楼,后边是一个小花园,花园里绿草茵茵,绿树葱茏。
“难道钉刀的这个人,是从大楼后边爬上来的?”孟响说,一脸惊诧,“那是得多大的本事啊,真跟里的侠客差不多了!”
“也没有那么夸张吧?”我说,站在阳台上,上上下下瞧一瞧,“我觉得我跟高凌凯,都可以不费劲地爬上来!”
“你们是能爬上来,可你别忘了,这是大白天,他要爬得飞快才行,不然被人看到,直接就会喊起来了!”孟响说。
我一想不错。不过再想想偷袭过我的那个虬髯汉子,他一身武功肯定在我之上,如果是他来爬楼,应该会爬得很快。
可他既然能够很轻松地爬上十楼进入房间,那我们晚上睡觉的时候,只怕是很不安全。
所以我立刻打电话给高凌凯,叫他晚上睡觉的时候,务必将窗户关严实。
高凌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赶忙跑了过来,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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