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小叔子孝敬嫂子东西还是可以的。给她买支钗或是簪子什么的,也不是太贵。
马嘉敏虽然对谢娴儿有了些同情,但还是从心里反感她,当然不愿意送她东西了。所以,对马嘉仁的暗示直接无视。
谢娴儿看到马嘉仁似乎比她还尴尬和难堪,就笑着起身去了书案旁,拿起笔在纸上画了一条项链出来。对女掌柜说道,“贵店有没有类似这种风格的项链?”
她画的是前世奢侈品牌的一款经典项链。前世她太喜欢这条项链了,但六位数的价格让她无论怎样也舍不得下手。又不甘心,无事便会在杂志上看了又看过干瘾。马家辉还愧疚地说,“老婆,实在喜欢就买,那点钱咱还是出得起。”
……
谢娴儿相信这款项链就是全大夏也找不出一条来。
果然,女掌柜看了眼里滑过一丝精光,又遗憾地说道,“这项链真漂亮,可惜我们银楼没有这种款式。”
唉,不是她不买,实在是她想买的这里没有。
几人都出了银楼,大掌柜还跟在后面陪不是,保证银楼以后一定会努力设计出更多样的款式,以满足客户的需求。
走在后面的马嘉仁趁人不备,拿出帕子擦了擦前额的汗。
此时已夕阳西下,喜福全大酒楼离这里远了些,几人就去了近处的狮子楼。进了包厢,点了些酒菜。因为有女眷,时间也不早了,几个男人喝得并不多。
桌上的菜主要是鲁系,煎煮亨炸,应有尽有,味道也相当不错。谢娴儿觉得自己开酒楼、卖菜谱这条路似乎也走不通,她的手艺比大师傅差远了。
分手前,何娇拉着谢娴儿的手十分体贴地说,“我知道当人媳妇没那么自由,我去马府找你玩就是了。小时候在京的时候我经常去马府玩,跟老公爷和太夫人极熟。”
回到马府,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今天是后辈给老公爷和太夫人请安的日子,想来众人还没散,三人直接去了福庆院。
刚进院子,便从上房传来说笑声和猫叫声,太极被真哥儿带来了这里。
几人一进去,就看见太极正在地毯中间表演着作揖、打滚、立正、卧倒等经典节目,不仅把孩子们逗得前仰后合,大人们也大笑不已。
它一看谢娴儿进来,节目也不表演了,立马奔过去跳进她的怀里。
老公爷一看谢娴儿也高兴起来,把她招呼到跟前说,“闺女,你咋才来?爹想你好久了。”又把声音压得极小声说,“爹做了一个好东西,专门等着送给你。快藏好了,别被你大哥、二哥看见。”
说完,就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青草编的蝈蝈。
谢娴儿有些零乱了,但看到老公爷得意又臭屁的眼神,只得伸手把蝈蝈接了过来。还礼貌地说,“谢谢您,我很喜欢。”
老公爷一听她说喜欢,笑着说,“喜欢就好,改明儿爹多给你编几个。”
一旁的太夫人却是红了眼圈,“都过去几十年了,那事儿你还哽在心里放不下。”又对众人说,“我也乏了,你们都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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