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林茨奥地利军占领区防线——
一支六十余人的步兵连驻扎在这条街口,除此之外还有三个狙击小组在附近的建筑内待命,可以说如果遇到混乱信徒的袭击也足以撑到支援抵达甚至击退攻势,但那只是在面对那些信徒的时候。
并不是所有人都蹲在掩体后面,而在掩体后面观察着四周情况的只有五人,他们看起来都好像活着一样,趴在沙袋上用望远镜观察着前方,但实际上他们都已经死了,如果仔细看的话,可以发现望远镜的镜面上有一个不是很显眼的小孔。
这些人都是被钢针杀死的,涂抹有化学毒品的钢针在刺穿他们的眼球时一瞬间就摧毁了他们的神经系统,悄无声息的取走了他们的性命,除非有人去触碰这些尸体,不然他们依然会保持生前的姿态。
或许是太久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一名士兵好奇的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一个观察手打算问他怎么了,而正是这轻轻的拍击让那名观察手倒了下来。
“敌袭!”
那名奥地利士兵大声叫喊起来,等他从掩体后探出身子打算射击的时候,很显然已经有些晚了,他生前最后看见的事物是一把短刀。
“噗嗤!”
手持短刀的受控者用脚踩着士兵的脖子拔出来了几乎把士兵头给刨开的短刀,飞快寻找了一个新的目标,朝对方冲了过去。
“哒哒哒!”
枪声接连不断的响起,哪怕是受控者,在这种距离下也难免会被击中,但很显然这些‘劣等产品’并不懂得什么叫做恐惧,不到三分钟的时间枪声就停歇了,而很显然并不只有这里受到了攻击,除了已经被歼灭的防区,所有防区都发来了求援请求。
“该死的!我们这里需要支援!已经快要撑不…噗嗤!”
通讯伴随着一声利器刺穿*的声音中断了,看样子又一处防线被攻破了。
作战指挥室内的奥地利军官与代号为‘黄虎’(yellowtiger)的男子正皱着眉望着屏幕中的画面,九个防区中的四个已经失去了信号,看样子摄像头被破坏了,而剩下五个的情况也不是很好,只能看到那些受控者在尽情的屠戮着士兵。
“让支援撤回来,外围防线已经崩溃了,向那些还在外围防线的狙击小队下达命令,想要活下去的话就尽可能射杀视线内的敌人,他们杀的越多,活下去的可能性就越高,离开掩体尝试撤回内围防线只有死路一条。”
一名年纪大约三十岁左右的奥地利军官果断的放弃了支援外围防线的想法,从他肩膀上的肩章来看,他只不过是一位上尉。
“那不可能!我们不能放弃任何一个人!”
一名五十余岁的中将猛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大声的吼叫着。
那名年轻的军官皱起了眉头,从腿上的枪套里取出来自己的手枪对准了那名老军官。
年轻军官此时的表情就像一头愤怒的雄狮,满脸怒容,嘴唇张开露出来那紧紧咬合着的牙齿。
“我已经受够你那些该死的政治把戏了,你亲手把第二十一步兵连八十五名官兵送入地狱,此时却跟我叫喊着不抛弃不放弃?要么闭上嘴给我坐下去,要不然我今天就为了国家除掉你这个蛀虫!”
老军官气的脸色通红,他朝着年轻军官大声的吼叫起来。
“那你开枪啊!你这狗。娘。养。的杂……”
没等那名老军官骂完,年轻的军官就扣动了扳机。
“呯!”
老军官的尸体瘫倒在了会议桌上,年轻的上尉环视了一圈,确认没有人发出异议之后拿起来会议桌中间的电话,向赶去支援的部队下达了撤回命令。
黄虎就这样平静的看着,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虽然名义上这里的一切是由纯净与奥地利军方合作管辖,实际上黄虎根本没有任何话语权。
“好了,现在让我们合作活下去,就摄像头发来的画面各位已经看的很清楚了,‘受控者’的数量远超过我们的想象,任何死守的念头都会让我们全部死在这里,国家已经承受不起更多的损失了,抛弃医院中无法转移的重伤员与病人,把车辆集中起来供医护人员与轻伤员乘坐,去往维也纳的道路此刻应该被严密防守着,我们现在只能通过公路前往萨尔茨堡,相较于去往维也纳的道路这条路线的敌人数量应该会少一些。”
一名少校皱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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