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美静说:“他双手抱着我的腰,嘴就朝我脸上蹭,一边蹭一边嚷着:‘美静,我真的很爱你!真的很爱你!’我怒气冲冲朝他喊道‘你这个臭流氓!臭流氓!’我的手抓住他的头发发猛劲儿拽着,他被我拽疼了,急了。他把手向下摸去,一只手拽住我的裤子就像下拉,我真急了,朝他一边抽他的嘴巴一边朝他骂道’高立斌,你妈的要干什么?’他笑着朝我说‘我要摸摸你的那个,’说着,他的手真的朝前摸来,我放开他的头发,双手扎住他的手,大声骂他。这时,他猛地将我抱起,朝铺上放倒,‘看来你还真是不识抬举,这回我可要动真的了,叫你尝尝我的真家伙。’只见这个家伙骑在我身上,一只手解裤腰带,一只手把我的手揽住。就在他要把裤袋解开,露出了有些丑陋的身体时,我隐隐听到了外面叫我的声音。‘你他妈的听听,外面有人叫我。’我朝他喊着。他停住手听着,这时外面又传来叫我的声音。‘美静。开门来!美静,美静,开门来!’听到了这真真切切的喊叫声,高立斌赶忙松开手,提起裤子就朝外面跑。我也赶忙整理好衣服,一边去朝外走着,一边答应着,’爸,来了。‘当我走到院里时,却没有看到那个臭小子的影子,他妈的藏到那里去了?我四下看着,就来到门前,轻轻拉开了门插棍。
‘怎么这么半天还不来开门?’拉开门后,老爸很是不满地朝我问。
“我笑了一下,朝老爸说‘你叫我时,我正在茅房解大手呢,怎去给您开门、还说我呢,就怪您来的不是时候。哎,老爸,您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一下就把矛头指向了老爸。只见他叹息了一声,朝我说,刚才文革组长朝我说,下午要开我的批判会,所以叫我回来准备准备,准备个啥呀,我得先睡个觉才是真的,要不怎要他们疯起来,嗨难说呀。’看我老爸那满脸苦痛的样子,我心里很不好受,可我还得算是有些好运,要是叫老爸见到那个臭小子,那我可怎么办呀?从那天起,我自己真的不敢在家,有时我想回家待一会儿,就跟和我一个班的,教体育王老师的女儿毛毛跟我一起回家,有了毛毛在我身边,我觉得安全保险多了。那个毛毛虽然是个女的,可她的身体比男的还高还壮。就连那个高立斌也要怕她,就这样一直到高立斌去参加了解放军。我们那个班毕了业。我们应当66年毕业,可由于文革,我们到了68年才算毕业。这个高立斌当了兵后,给我来了几封信,可我一直没有理他。在前些天他复原了,又不断地给我发短信,您看,这是他第二次给我发的短信。”
刘局长结过刘美静递过来的手机,看到了这样一条短信:“美静,难道你真的想跟那个蔫丸子过一辈子吗?我看你也太那个了!现在是什么时代?你应该享受享受快乐人的生活。你不要跟那个蔫丸子过那种蔫的没有劲的没有意思的生活了。你应该享受一下我这个军人的血气方刚的生活了。美静,我爱你!”
“这个家伙,真不是好东西,这纯粹是在挑拨你们夫妻二人的友好关系!”刘局张愤愤地说。
刘美静说:“这个高立斌说我的丈夫是个蔫丸子这一点我倒不反对。我的丈夫刘国正他的脾气秉性确实有点蔫,他在人面前不爱言语,他的学习成绩除了语文外也不算太好,他的数学成绩更显得遭。可是他却是我们班的数学课代表,我想我们的班主任就因为他数学不太好,有意识地叫他跟数学老师近一点,求得数学老师的帮助。我是在什么时候想跟他好的呢?那还是在刘国正把那个大铁轮子换成小铁轮子后救了我老爸的一条命开始,他才在我的心中才烖下了非常好的种子。
“一天,我们班的不少同学正在教室里说笑。高立斌进来了,把刘国正叫走了,我们都很好奇,不少同学追到门口朝外看,只见高立斌和刘国正站在教室的东边,高立斌用手指着刘国正说些什么。‘你看,那个大组长一定是在批评那个蔫丸子,谁让你不来学校闹革命?’站在门口偷看他们俩说话的一个学生笑着指点着说。这时,只见刘国正仰着脑袋向高立斌说着什么。不一会儿,刘国正连教室也没有回就一直朝外跑去。不一会儿,他就回来了,坐在在教室里发呆。放学了,同学们都回家了,我也去伙房吃饭去了,在我回去拿饭盒经过教室门前时看到刘国正还坐在那写什么。当我把饭打回来准备回宿舍吃的时候,远远发现刘国正正从文革小组办公室里出来,他的双手抱着一个大铁轮子,急冲冲朝校门外跑着。我看着他的影子奇怪地想,这个家伙从办公室里抱出这么一个大铁家伙干什么去?卖钱去?不可能!要是换一个人也许没准,这个刘国正绝不可能!那他抱着那家伙干什么去呢?我真猜不出。等我吃完饭走出院里,来到外面时,我又发现了刘国正,他正抱着一个比他抱走的铁轮子小很多的一个小铁轮子急匆匆走进文革办公室。当时,我真搞不明白,这个年家伙究竟在做什么?他为什么把那个大铁轮子又换成一个小铁轮子?直到下午批判会开始了,我才明白了,他为什么把那个大铁轮子换成一个小铁轮子。
“下午,火辣辣的阳光下,广大同学们坐在*场上。这时,高立斌宣布批判走资本主义的当权派刘正耀大会现在开始!首先把走本主义的当权派刘正耀押上来!口号声响起,两个红卫兵一人一只胳膊把我老爸押了上来。当我看到老爸脖子上挂着的那个小铁轮子时,一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