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翔在关键时刻激发了两个已经达到筑基中期的下丹田和肾水丹田的力量,无论攻击和防守的力量骤增三倍以上,而对方五人则是大惊失色。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战斗了这么长时间,敖翔竟然一直没有用尽全力,难道说敖翔并不是筑基中期而是筑基后期或筑基巅峰?
敖翔猛然发威,正面的筑基初期的昊阳宗弟子更是不堪,刚欲稳住的身形再次后退。前车之鉴犹在眼前,由不得他不后退。而之前受伤失去战斗力的那名筑基初期的昊阳宗弟子,到现在也没有恢复过来。这样一来,敖翔一比五,竟然是处在占上风的地位。
敖翔的两柄飞剑同时运行七杀煞气,更是勇不可挡。对方五人,在感受到敖翔飞剑之上庞大力量的同时,连附着在飞剑上的心神也受到了一定的冲击。
尤其是对面的筑基初期的昊阳宗弟子,在敖翔的重点“照顾”下,犹如面对一个凶神恶煞的高级妖兽一般。而且周围的环境也好象变成了尸山血海。恍惚之间,仿佛师兄弟都跑了,只剩下自己孤军奋战。
这名弟子心志被夺之后,飞剑的速度也降了下来,情况一下子变得岌岌可危,而他自己犹处于恍惚之中。
“王师弟,小心呐!”紧挨着他的另一位筑基中期的弟子大声喊道,他已经注意到了王师弟的不正常。
在这名弟子大喊的同时,敖翔已经趁机对王师弟发动了猛烈的攻击。他一边抵挡和躲闪其他四柄飞剑的攻击,一边狠狠地用自己的飞剑撞击着王师弟的飞剑。
“咣!咣!咣!”毫无花哨的硬拼了三记,敖翔丝毫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痛打落水狗。
王师弟的修为不如敖翔,飞剑的品质也不如敖翔。被敖翔如此硬拼了三记之后,不但附着在飞剑上的心神受伤极重,连他的飞剑也产生了密密麻麻的裂纹,眼看是报废了。
当时王师弟就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脸上的血色褪得是一干二净。连带着他疾速后退的身形也停顿了下来,神情更是萎靡不振,可见其受伤之重,犹甚于前一名筑基初期的昊阳宗弟子。
飞剑硬拼了三记,犹如电光火石一般,当其余四人看清后,事情已经结束了。
“快挡住这小子,救下王师弟!”虬髯大汉惊骇欲绝,如果王师弟再出现什么意外,他只好自杀以谢师门了。
余下的三人拼死拦住敖翔攻向王师弟的飞剑,加大了对敖翔的攻击的力度和频率,坚决不让敖翔有攻击王师弟的机会。那位王师弟连续倒退三步,一屁股坐在地上,身上冷汗瞬间冒出,已经完全失去了战斗力。现在的他,连一个凡人都可以杀死他。
虬髯大汉在内的四人看到这个情况,心中一阵嘘吁,后悔惹了敖翔这个煞星。只好分出一人,飞快的向王师弟靠拢,意欲将其救走,总不能眼睁睁地让敖翔把王师弟杀死吧。他们都有了退走之心,连续伤二人、死一人,对敖翔的凶悍产生了畏惧礼之心。
此时正在占据上风的敖翔,岂会让他们虎口夺食。他丝毫不顾扎向他的三把飞剑,如猛虎下山一样冲向王师弟。正救援王师弟的另一名筑基中期的昊阳宗弟子,一脚用柔劲把王师弟踢得飞向另一拨师兄弟,同时把自己的飞剑舞得密不透风,守住自身。他相信只要守住一息的时间,另外三人绝对会来救援自己,无论是因为师兄弟的情谊还是为了免除师门的惩罚。
敖翔杀得性起,对飞向另一拨师兄弟的王师弟视而不见,就这样决绝地冲向这名筑基中期的昊阳宗弟子。既然救下了王师弟,那么就要拿他的命来换。
当初五人都拿敖翔没有办法,何况现在只有四人,还分到了两下里去。这四人的险情始终得不到缓解,精神一直处于超级紧张状态,心情十分疲惫。在这数息的时间里,感觉比刚才战斗近一个时辰还要累。但即使如此,还得继续,想到这里,众人心情更加沮丧。
敖翔一远一近两柄飞剑守住身前数米的距离,虬髯大汉三人的飞剑始终无法突破敖翔的防御。
对面的筑基中期的昊阳宗弟子,一边攻击,一边飞退。但筑基中期的修真者的速度太快了,而他的一心二用,大大影响了后退的速度。一般人正面跑和退着跑就相差很大,何况是他和敖翔,二者的距离急剧拉近。
旁边的陆氏兄弟见敖翔如此勇猛,受到巨大的鼓舞,也开始反击,拼命牵扯住后面追杀他俩的人,使其不能支援敖翔一方的战场。这样一来,两个战场的距离也逐渐拉开,陆氏兄弟的自身安危也得到缓解,因为围攻他俩的人心神浮动,不能完全把心思放在战斗上。
“这位道友,我们就此罢手如何?你们三人就此离去,我们再不阻拦。”虬髯大汉不得不放下身段,向敖翔讲和。他在说话的同时,为表示他的诚意,减缓了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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