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来时没有任何可以利用的掩体。
除了跟郑吉一样使用物质刺激法之外,李寒手书给垂钓城的守将,让他们把逃跑到那里的军官一律斩首,用以惩戒那些临阵脱逃的怕死鬼。采取了这一系列果断措施,全城军民都决心各守岗位,严阵以待,奋勇杀敌,在东征军的压力下也没有马上崩溃。
相互鼓励中,熬过最初的惊慌之后,儒教护教新军也开始了有限的反击,特别是原南征新军的老兵也开始利用自己的守城物资,掏出滚木擂石猛砸、长矛生扎、大刀硬砍、开水石灰水人粪从城头泼下、火把掷下、斧凿剑刺等等。
儒教的各位长老和堂主也发挥了自己的作用,哪里出现了险情,他们就冲到哪里,以他们的武功对付一般的士兵还是非常轻松的。
在儒教全力以赴中,尽管城池多次出现险情,甚至还有一些地方眼看着郑家的士兵顺着云梯都爬上来了,最终还是被赶了下去,小小的群山城犹如处于狂风暴雨中的礁石一般,始终屹立在那里,只是血水却染红了城墙和城墙下面的土地。
看着交战中的双方,郑吉尽管很着急,却也没有太多的办法,毕竟攻城战本来就不是能一蹴而就的事情,经过一个早上的进攻,很多士兵的体能开始下降,再不甘心,郑吉也只好鸣金收兵。
看着潮水般退下去的东征军,城墙上的护教新军在发出震耳欲聋的庆祝声之后,都软倒在地上,当然,这个时候他们的脸上也都散发出笑容。
很多人抬起酸痛的胳膊,激动的说道:“哈哈,哈哈,我还活着,我还活着!”
而更多的医疗队则开始了救助行动,各级军官忙于统计战损,后勤端上来一碗碗热气腾腾的牛肉盖浇饭,为了激励士气,护教新军的伙食一直不错。
东征军退回军营之后,原本各军官都担心因为自己没能攻下群山城,会遭到郑吉的怒骂,没想到回到帅帐之后,郑吉亲自出帐相迎,在军官赔罪之前,他笑呵呵的说道:“今天早上大家的表现都很不错,打出了东征军的威风。
只要我们保持这样的士气和攻击力,用不了几天,儒教的娃娃兵就崩溃了,群山城就乖乖的落入我们手中了,今天早上大家也辛苦了,军营不能饮酒,我就以茶代酒,感谢各位今天的英勇奋战。”
经过郑吉短短的几句话,郑家的将领士气更高了,他们都在心底暗自发 誓,接下来的战斗中要身先士卒,报答郑吉的信任之恩。
与郑吉的表现一样,李寒也对自己的军士表示了感谢,在搭起来的点将台上,他当着所有的军官说道:“战斗打响之前,我还很担心,我担心我们这些没上过战场的娃娃兵会在东征军的强大攻势面前吓的尿裤子。
还好,事实证明,我错了,你们用你们大无畏的战斗精神成功的守住了群山城,看到我们脚下的瓮城了吗?只要修好它,短时间之内郑家的军队就攻不破这座城池,你们将创造新兵的历史,还有三天时间,让我们一起咬牙撑过去吧!”
在山呼海啸般的祝福声中,李寒慢慢的走下了点将台。与刚才的意气风发不同,李寒一进到帅帐中,就迫不及待的询问张旭力:“旭力统帅,伤亡情况统计出来了吗?”
张旭力点了点头,表情很凝重的说道:“启禀大帅,已经统计出来了,一个早上的交战,我军死亡一万四千六百三十二人,重伤九千余人,轻伤达到近两万人。也就是说,一个早上,我军的战损就达到了两万余人。”
听了张旭力的汇报,李寒倒吸了一口凉气,他震惊且悲伤的说道:“怎么会这样?伤亡怎么这么大?郑家的伤亡情况呢?”
闻言,张旭力郁闷的说道:“郑家的伤亡情况我们没有确切的数字,不过跟我军应该差不多,好可怕的战斗力啊,攻城中居然出现了将近一比一的战损比,唉,如果没有瓮城的话,我军也真的只能坚守四五天啊!”
郑家帅帐,等到郑家的将领下去之后,郑吉也阴沉着一张脸,他恭敬的对郑成侯说道:“老师,按照这样的战法打下去,我们不可能在三天内攻陷群山城,一旦瓮城修建完成,十天半个月也攻不下来啊,而我们的粮草只够四天的了。”
对于这样的情况,郑成侯也知道,他叹了一口气说道:“事到如今,我们也只能靠高家了,但愿高家能助我们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