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好闲着没事,也可以过来给嫂子帮忙。”
叶楠是一点没怀疑,让许卿放心去,她在家把孩子都能看好。
许卿骗了叶楠,却没有骗周晋南,晚上的时候,靠在他怀里,忍不住又哭起来,主要是想到父亲这些年吃的苦。
周晋南帮她擦着眼泪:“这是好消息,总算是有结果了,不管怎么样,以后我们一家人能在一起了。“
许卿哽咽了下:“我就是挺难过的,我爸这些年吃了多少苦啊。”
周晋南也同意先不跟叶楠说,看看闫伯川的情况再说。
许卿微叹着:“如果我能救我爸,我就希望他恢复了,健健康康的来找我妈,如果不能我就带他回京市,而且我希望我爸好了后,能给我妈一个婚礼。”
这是他欠她的。
许卿第二天一早跟着闫成山出发,先坐了飞机抵达萧市,然后又有专车送他们到临湖所建的一个小楼里。
闫成山沉默一路,快到时跟许卿解释:“你也知道,当年你爸身体是受了辐射的,所以一直不是很好,因为有些事情,他最了解,所以安排他去参加了任务,但是至于做什么,你别问,没人会告诉你。他现在的身体,亏空太严重,所以……”
后面的话没说,就是给许卿一个想象的空间,免得见面时吓一跳。
许卿一路忐忑地跟着闫成山上楼,推门进去时,明明已经做了心理准备,可是看见轮椅上的人时,还是没办法接受。
以前高大健硕的男人,现在瘦得皮包骨头,双眼凹陷,脸颊也深深陷下去,搭在轮椅扶手上的胳膊,就像是骨头上包着一层皮。
许卿站在原地,一动不能动,哭着喊了一声爸,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闫伯川显然也没想到许卿回来,愣愣地看着许卿,想抬手却用不上一点力气。
许卿哭着过去,在闫伯川面前蹲下,她想过很多种,却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伸手握着闫伯川干如枯枝的手,哭得不能自己。
闫成山在一旁叹气,然后看着闫伯川:“我想了想,还是告诉了卿卿,这一辈子,我果断地做了太多的决定,让你们一家人不能团聚,让你变成这个样子。”
闫伯川垂眸看着伏在面前哭的女儿,又用力抬头看着闫成山:“我没有后悔过。”
每一个字说得都很费力,像从胸腔中挤出来一般。
许卿就更难受了,脸颊紧紧贴在闫伯川手背上。
闫成山被许卿的哭声感染,也不自觉地红了眼眶。
闫伯川想去摸摸女儿的头发,都没有力气,只能费劲地开口:“卿卿,对不起……”
他拼过最黑暗的日子,努力挣扎,就是想能活着回到她们的身边。
只是现在狼狈的样子,让他又觉得,活着是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