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好歹是被划入了它的保护范围内的,想要那头黑熊的命跟它说一声不就好了吗,它又不是不会替他动手,犯得着把自己弄得浑身都是伤。
一人一蛇心思各异,谁也没有朝双方靠近一步,直至飞来的斑鸠站在树梢上左看右看,最后朝着树斑低头咕咕求偶。
从莫名其妙的对峙状态中回过神的风清宴捏去粘在发尾的树叶,笑问道;“火有熄灭吗?我还打算今晚给你煲碗汤呢。”
若无其事的样子让黑蛇看得莫名恼火,但它出声骂他他又听不懂,这就更让蛇生气了。
尤其是现在风清宴还先退了一步,要是它再斤斤计较,又会显得它没什么气量。
而且……
盯着风清宴面无血色的脸,黑蛇向风清宴爬去,粗长的蛇身在风清宴面前膨胀暴涨,直至到了风清宴的腰身才停下来。
在风清宴的注视下,黑蛇的蛇尾缠上她的腰身,将她带离地面。
风清宴没有因为黑蛇的行为放松警戒,但她看黑蛇的眼神却多了一丝意外。
灵力对它的折磨真有这么大吗?被欺骗,被冒犯仍能选择无视,可为什么黑熊没有出现这种情况?
黑蛇不会说人话,风清宴没有读心术,更不会将这个问题直接问出,导致这一路上都异常安静。
把风清宴放回住处,黑蛇转身离开,完全不给喊它的机会,也不知道要去做什么。
待黑蛇离开,风清宴整个人跌坐到地板上,豆大的汗珠从额间滚落,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爬出来,手脚无意识地痉挛发颤。
即便借助了毒降低了黑熊的杀伤力,但这并不证明杀死黑熊是一件轻松容易的事情。
风清宴不能在黑蛇的面前露出弱势,哪怕全身上的肉骨都在向她发出痛呼,风清宴也得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现在黑蛇一走,风清宴自然无需隐藏,她忍着疼痛,一声不吭把脱臼的手指和脚踝扭正。
若不是节目组的收音设备足够好,以观众看到的风清宴面不改色的模样,还真不知道她身上出现了脱臼的情况。
[好能忍,要不是节目组特意增多了摄影机,我都没看出来风清宴还受了伤,还是脱臼这种不小的伤。]
[果然风清宴还是不相信那条变异种的,不然也不会在它离开后才表现出最真实的状态。]
[变异种本来就不可信,要是风清宴在它的面前流露出一丝受伤的迹象,它绝对能把风清宴拆吃入腹!]
[这都受伤了,还能继续参加接下来的录制吗?想继续看风清宴的表现,但又不想他为此丢了性命。]
[放心放心,真要出了什么不能录制的问题,第一时间着急的绝对是节目组,毕竟贡献了好几个热点的风清宴现在可是他们的主要流量来源。]
[居然能自己把脱臼的骨头正回去,风清宴你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惊喜吗?]
之前精神高度集中还好,现在身体骤然放松下来,剧痛在全身上下蔓延,若不及时处理,只怕会落下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