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李迪好奇地看着扑克牌,只见他从血水中取出一枚鸡蛋,在莽子身上不停地滚了起来。
不多会儿,雪白的鸡蛋竟然变成了青黑色。
“这是怎么了?纹身还能掉色?”李迪惊讶道。
扑克牌没说话,继续滚,大概又过了两分钟,整个蛋白竟然变成了漆黑的墨色!
这时,他摸起桌上的匕首,将鸡蛋切开。
看到鸡蛋的里面,我跟李迪差点吐了出来。
鸡蛋内的蛋黄不见了,取而代之的竟然全是蛆虫一样的小虫子,密密麻麻,不停蠕动,看得我头皮发麻,一阵恶心。
也许是见得多了,扑克牌并没什么反应,他把匕首连同鸡蛋一起扔进垃圾桶里:“这法子没错,长生,赶紧和我一起来。”
我依样学样,跟扑克牌一起忙活起来。
“幸亏这些虫子还只是幼虫,没到食人骨肉的程度,不然,一只虫子一口,这混小子也就只剩一张皮了。”
莽子听到扑克牌的调侃,直接吓成了一滩烂泥,汗出如浆,跟蒸桑拿似的。
一直忙活了一个多小时,鸡蛋的蛋白终于不再变色了,把鸡蛋掰开,里面再没一条虫子,扑克牌才松了口气:“成了。”
再看地上,五六个垃圾桶里全是黑乎乎的鸡蛋。
我一阵反胃,暗说,这辈子再也不吃鸡蛋了,这太他娘的恶心。
将垃圾收好,扑克牌又从书房里拿出一颗豆粒大小,臭烘烘的小药丸,递给莽子:“把这个吃了。”
只闻这味道,我便知道,这药丸肯定是草婆婆留下的驱虫药,和当年我跟胖子吃过的一样,我俩当时差点没吐死。
莽子都吓懵了,也没问什么东西,接过来,一把塞进嘴里吞了下去。
扑克牌见莽子吞下药丸,提起垃圾袋:“我出去将这些东西处理了,你看好他,待会吐的时候,可千万别把我地板弄脏。”
扑克牌刚走,莽子肚子里一阵咕噜,迫不及待地跑进了洗手间。
片刻后,里面就传来了“哇哇”大吐之声,听得我胃里直泛酸水,李迪则直接捂着嘴跑回了自己房间,关上了门。
一直持续了二十分钟,呕吐之声才渐渐停下,莽子还没出来,我担心他是不是虚脱过去,跑进了洗手间。
洗手间里弥漫着一股子酸臭味,莽子没晕,脑袋拱进马桶里,身体一鼓一鼓的还在使着劲。
听到我进来,他挣扎着抬起头,指着马桶里:“老陈,你看我都吐了些什么!”
我捂着鼻子瞅了一眼,只见水面上漂着密密麻麻一层白色的卵壳,比米粒还小,白花花一片。
我生怕密集恐惧症犯了,打了个喷嚏,赶紧冲了下去。
我将莽子扶起,搀扶出洗手间,告诉他没事了。
莽子接连喝了好几杯热水,才稍稍缓过来,扑克牌也回来了。
为了表示感谢,莽子要请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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