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袭之后,她就简单的打包去了郡主府。
这样明显的排斥,让长孙荣极无计可施。如果是以前,他大可以直接将水珑给绑了,可是现在他下不了手,更明白自己真的这样做了,只会让矛盾闹得更僵。
长孙荣极和水珑闹矛盾的消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给传了出去。
外面议论得多热闹,水珑一概不知,她的心思全部都放在了海图的研究上了。
长孙荣极却不一样。
今天他一改平日的习惯去找水珑,反而去了权贵子弟的聚会。
这次的聚会的主题是冬猎,长孙荣极的到来让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尤其是他一人独来,让已经听闻他和水珑闹僵的权贵们一个个心思活络起来。
“姐夫,你……姐呢?”白千桦最先凑到长孙荣极的身边,朝他低声问道。
长孙荣极没有回答他的话,一旁身穿猎装的阿尔曼‘哈哈哈’大笑的走过来,幸灾乐祸的笑道:“哎呀,我听说你和那个妖孽吵架了,还是因为那天跳舞的事儿?要我说啊,你也是太小气了,不就是跳个舞吗,他们可是连那妖孽的一根头发丝都看见……呃!你别这么看我,怪吓人。”后面的话已经说不下去了,因为长孙荣极阴沉沉的暴虐眼神,让他吃不消。
“弓、箭。”长孙荣极声音都可以掉出冰渣滓了。
奴仆连忙将弓箭递给他。
“不是要冬猎吗?”长孙荣极对众人淡缓的说:“都上马,入林。”
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不好的预感,不过被长孙荣极的气势所迫,一个个都不敢有任何异议的上了马。
事实上,在场所有人一开始的预感灵验了。
这一场冬猎浑然成为了长孙荣极一人的表演,他猎的不仅仅是野兽,还是人!所有被他瞧见的有生命的动物是一箭致命,人则是一箭落马,若遇到他看不惯的更是连续几箭,将人钉在地上或者树上,若遇到反抗的则更惨,必会流点血。
这下子谁还不知道,这厮根本就心情不爽,拿他们出气呢。
偏偏地位比不过,打也打不过,只能有苦往肚子咽,苦逼的承受这头暴躁的大猫发泄。
这其中要说最惨的就属的白千桦和阿尔曼了。
两人回来的时候衣裳破烂,鼻青脸肿,表情哀怨苦痛,像极了那被玷污的黄花大闺女。
“跟我走。”带着一身血腥煞气,长孙荣极口气怠倦的对白千桦和阿尔曼吩咐。
白千桦和阿尔曼一脸小媳妇模样的随他离开。
这场冬猎就在长孙荣极这番风卷残云的肆虐下不得不提前结束。
郡主府。
水珑难得出了书房,准备去武场舒展舒展身体,忽然就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嚎——
“姐,你和姐夫说话吧,你原谅姐夫吧!夫妻哪里有隔夜仇啊!姐!弟弟求你了,为了弟弟的幸福,你就理理姐夫吧——!”
水珑还没有回过神来呢,紧接着有传来阿尔曼吼声——
“妖孽,快将你家的凶兽领回去!不管你是哄是骗还是舍身,只要能让他温顺下来就行,别再让他在外面肆虐了!”
这还不止,最后还有她家郡主府的亲点婢女家仆。
“王妃,求您了,跟王爷说说话吧!”
“王妃,您再不理王爷,我们就活不下去了!呜呜呜……”
“王妃啊王妃,小的愿意十辈子给您做牛做马,只求您和王爷消气啊!”
水珑默默的侧头看去,然后就看到一群神色悲愤的人殷切恳求的望着她。
至于那位主角,长孙荣极则一身清华淡然的坐在藤椅上,眸子紧紧的望着她,一言不发的品茶。
“姐~”白千桦双眼含泪的望着她。
水珑目光朝他和阿尔曼看去,当即就看到他们一身的狼狈,以及脸上的伤势。
白千桦就算了,像阿尔曼这种要脸不要命的人都被打得连他娘都认不住他,可见长孙荣极这次是真的爆发了。
否则,阿尔曼也不会被打成这样了,还敢跑到她面前来丢人现眼。
“妖孽,我算是服了!你们闹一次别扭,得祸及周围的人短寿多少年啊!”阿尔曼哭丧着脸,对水珑说:“看在我们合作伙伴的份上,给我个面子,消消气,别闹了好吗亲!”
“学得还挺快啊亲。”水珑总算说话了。
那方长孙荣极眸光一闪,捏着茶杯的手紧了。
一派冷淡的脸色不变,不过那波兰涌动的眸子已经暴露了他内心的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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