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这一天,内外城的大街小巷之上,到处都在传着关于辽东的战事,官军斩杀了多少多少鞑子,汉人终于扬眉吐气之类的同时,位于京城南部区域的外城,先农坛与天坛之间的永定门附近的主街之上,发生了一阵骚乱,起了争执,有着愈演愈烈的趋势。
“喂~你们有没有长眼睛?就连我家王爷的车架也敢冲撞,真是瞎了你们的狗眼,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
“看到没?这可是皇上的亲叔叔惠王的车架,现在就要赶往荆州府就藩,若是耽误了大事,小心尔等的狗头,一群乡巴佬,瞧那穷酸样,也敢进入京城,还走这主街道。”
“哎~你这人是怎么说话的?怎么一点都不讲理?不过是马车碰了一下,有必要这么咄咄逼人,得理不饶人的吗?你也不过是一个家丁,就算是王爷家的下人,也没有资格对我家公子这么说话,吆五喝六的。”
“而且,莫说是你,就算是你家王爷,惠王在这里,也不能如此说话。见到我家少爷,也要礼让三分。若是放在以前,像你这样的家丁,就算是有王爷护着,也是小命不保。”
在主街的正中央之处,两方人马正在对峙着,争吵不休,其中位于南面的一方,正在回怼之人就是阮诚,云南木府的管家之一,另一个不言自明,就是惠王朱常润的家奴。
这个时候,听到阮诚那带着警告意味的言语,惠王的家丁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愈发的强势,面露不以为然之色,颇为嘲弄的调笑道:“呦呦....我好怕,我好怕,吓死宝宝了,你倒是说说,你家的公子是什么来头,居然还让我们家王爷礼让三分,弄死我这个家丁都没问题?”
看到对方挑衅的模样,尤其是语气里蕴含的嘲弄之意,阮诚感觉自己的肺都快气炸了,整个西南之地,身为沐府的管家,何曾受过这样的鸟气?
不管是云贵等地的那些官员,还是当地少数民族的土司或头人,哪一个不是对自己客客气气的?
“怎么回事儿?天子脚下,京师重地,谁人胆敢在这里闹事儿?都不想活了吗?”
阮诚神色难看的就要怼回去,就在这个时候,随着一声大喝,嘴里的话语顿时生生给咽了回去,紧接着,就见四周的人群让出了一个通道,在一阵兵器与铠甲的碰撞声之中,哗哗作响,走来了一队士兵。
这一队的领头之人,正是秦良玉之子马祥麟。
身着银甲,一杆长枪斜拿在手中,龙行虎步间,步步生风,整个人显得气宇不凡,好不威风,又带着几分儒雅之气,然而,那英俊的面孔受到独目的影响,使得他身上带着几分摄人的气势,让人望而生畏,不由得忌惮几分。
“骠骑将军,是这样的,这群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得土包子,冲撞了我家王爷的车架之后,恶语相向,居然还大言不惭的声称,惠王见到他们的少爷,也要礼敬有加。而且,还想要小人的性命!”
惠王的那个家丁连忙快步上前,先来了一个恶人先告状,看向马祥麟之时,明显有着莫名的惧意,即便身后有着惠王朱常润作为靠山,就在马车之中。
“哦....真得是这样吗?居然还有人胆敢对王爷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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