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个不要脸的怂货!”
温暖皱了皱眉,正要让敛秋去打听一下自家三哥是怎么惹着这位姑娘了,就见三郎和食肆的小二有说有笑的回来了。
三郎远远听到这姑娘在骂自己,立马丢下小二跑了回来。
“你这母夜叉骂谁呢?”三郎没有过去,而是回到自家食肆门口跟那姑娘对骂起来:“你以为自己长得丑,够凶,我就会怕你了?也不去打听打听老子的丰功伟绩,就凭你这母夜叉也有资格说我?!”
温暖:“……”
自家三哥什么时候也学会“泼妇骂街”这招了?
温暖纳闷地朝对面食肆的姑娘看去。
这姑娘虽说算不上漂亮,可也跟“丑”字不搭边啊,自家三哥这什么眼神?
当然,也不排除三哥故意气人家姑娘的。
“我丑我凶也比你这个只知道背地里害人的缩头乌龟强!”那姑娘手里的大勺隔空点着三郎。
三郎原本还有些心虚的,可是一看她这嚣张的样子,火气就压不住了:“你这个母夜叉给我把话说清楚,谁背地里害人了?为了跟我抢生意,你这母夜叉也够拼的了,信不信我告你污蔑!”
那姑娘还想再骂,却被她身后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子给拉住:“姐,你别再跟他吵了,你看把客人都吓跑了!”
自从“聚轩斋”开张后,他们家食肆的生意本来就越来越难做了,姐姐现在又跟对面食肆的老板结了怨,三天两头就吵一架,客人就更不愿意来了。
温暖看了一会,总觉得这两人吵架好像没吵到同一个频道上。
这姑娘说自家三哥背地里害人?
看这姑娘脸上的神情也不像在说谎。
自家三哥难道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这姑娘的事?
她可没忽略自家三哥脸上刚才一闪而逝的心虚。
温暖仔细衡量一番,觉得还是府衙那边的事要紧。
许乾知道温暖过来,让心腹许成海出来将人迎到后衙去。
温暖一进花厅看到厅里除了许乾还有位三十来岁,穿着细布罗裙的方脸妇人。
“乡君,本府可等了你两天了!”许乾笑着道:“你还真是沉得住气!”
朱明强对温家人做的那些事他都已经知道了,而且那个青阳县的强盗还出现在朱家瓷窑,人赃并获,他以为这姑娘收到消息后会立马过来,谁知比他估摸的日子晚了两天。
“这位就是‘乐泉乡君’?”方脸妇人,也就是许乾的夫人孔氏说着瞪了许乾一眼:“你这人真是,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乐泉乡君’竟长得这般精致漂亮,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许乾仰头大笑:“这不是为了给你个惊喜吗?”
看着两人的互动,温暖猜到了这位方脸妇人的身份,笑着朝两人行礼:“温暖见过知府大人和夫人。”
“使不得,使不得!”孔氏一把将温暖拉了起来,嗔怪道:“乡君你可是我家夫君的恩人呢,我们哪能受你这礼?”
见温暖愣神,孔氏眸底笑意更深了:“乡君当初托人给我家夫君送来那么多高产量粮种,又送治蝗虫的药粉,不仅我们夫妻要感谢你,中州百姓也要感谢你这位乡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