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陈念的神色,秦墨扬问道,“那幅画,有问题?”
陈念摇头,“单只是那幅画,一点问题都没有,比绝大多数画都要好,只是……”
“只是什么?”
陈念努力平复着她到现在都没有完全平复的震撼和情绪,却转而说道:“我今天碰到余帛了,就邀请他一起去看了左左的那幅画。在看到那幅画的时候,余帛他一下跌坐在了地上。以前有人说余帛是左左的知己,我不信,但今天,我信了。”
秦墨扬虽然不大懂画,却也知道单凭一幅画是不可能让人跌在坐地上的,哪怕是一幅世界名画。
“余帛说,左左的心在滴血,说左左想消失,还说左左的命不是她自己的,她背负着亲人生命的枷锁……”
说这些话的时候,陈念却不由想起当时余帛看到左左的那幅画情景:
当时余帛先是震惊,不相信那是左左画的,确认过真的是左左的画后,就突然又哭又笑起来。
“呵呵,错了,错了,你们都弄错了!是她自己不愿意醒过来,是她自己想消失!”
“我就说,左左怎么可能会因为蕙蕙,会因为我昏迷不醒?呵呵……”
“怪不得,怪不得,原来真的是生命的代价?可笑我还那样劝她,呵,真是可笑……”
……
陈念懂画,却没有余帛那么高的水平,只是一直看着在看过左左的画就变得似乎有些疯癫的余帛,从他前言不搭后语的画中也拼凑出了一些内容。
在余帛稍微恢复正常后她也向余帛追问了其中的原因。
其中有一句话,陈念的印象很是深刻,那句话是这样的:
“当时放弃是生命的代价,现在拿起又何尝不需要同样的代价。”
想着这些,在想想那幅画,想想以前,陈念眼眶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以前她俩那么要好,虽然两人都没有明确说过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但却是这样想的。可如今,别说朋友了,她们俩连话都说不上几句,见面更多的反而是尴尬。
如果余帛说的那些是真的,那这些年,左左是怎么一个人熬过来的?
她又有什么资格去怪左左?
林森把季晴等人送到车上就回来了,看到陈念和总裁的样子,虽然有些疑惑,却也没有多言,走上前。
“总裁,竹月轩那边已经安排妥了,我们现在要过去吗?”
秦墨扬刚要点头,纪盛却在此时给他打来了电话。
那边已经是夜里了,纪伯伯怎么会此时打来电话?
秦墨扬稍微走远了几步,这才接听了电话。
原来纪盛也是因为不放心,他自己师妹的脾气自己了解,怕秦墨扬在师妹哪里碰到钉子,这才打了这通电话。
原以为墨扬此时肯定连师妹的影子都没见到,可打了电话才知道,师妹竟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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