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兰庭看着恶心,拿纸巾要给她擦,锦鹿踮脚要吻他。
霍兰庭条件反射往后退,眉头还皱在一起。
“不给亲?果然是感情淡了。”
说完她吭哧吭哧的啃榴莲,霍兰庭手指蹭了蹭鼻子,问:“你留着壳儿要干嘛?”
锦鹿:“你说呢?”
霍兰庭不是个会反思的人,但认识锦鹿后,他时常反思自己。
想了想,他说:“今晚的事儿不告诉你是怕你担心,你怀着孕,不能担惊受怕。”
锦鹿吧嗒着嘴,“我是怀了个孩子,不是怀了个气球,被吓一下就能破。”
锦鹿嗦着核儿,都吃到脸上去了,霍兰庭盘算着该怎么给她擦掉。
“不跟我说,还伙同舅舅利用烟姐拖住我,二爷,你跟你的小娇妻也耍心眼。”
霍兰庭勾唇,“我叫人陪你也陪出错了?”
锦鹿凶起来:“你身边有的是人可以保护你,你就带一个游蒙,你根本就没考虑到我。”
这话严肃了,霍兰庭眼神认真起来:“我有分寸,不会有事的。”
锦鹿一个阔步冲过去,拽开他的浴衣,盯着他身上的绷带:“那这是怎么回事!”
霍兰庭抿唇。
锦鹿生气的咬了咬唇,抬眼盯着他,认认真真的说:“霍二爷,你现在是有家有孩子的人,我不管你从前做过多少这种胸有成竹的危险是,现在你就是一点伤都不能受,一点血都不能流,我锦鹿字典里没有丧夫这个词,你要再搞这种单枪匹马的烂事儿,我就带着儿子改嫁!”
她是紧张了,激动了,胸口一起一伏的,小脸也涨起来。
霍兰庭心疼又觉得暖心,细想想自己之前的确是单枪匹马惯了,当初在酒店第一次遇见鹿儿,不也是在危危险险的被人捅了一刀?
他习惯了这种模式,死去的霍兰庭曾经耳提面命教他的道理也是,你能靠的只有你自己。
“不会有下次了,我跟你保证。”霍兰庭声音温柔,软软的传进锦鹿耳朵里。
“别气了好不好?”
锦鹿心里的气和怕瞬间烟消云散,她和大佬之间从来不会有隔夜气的,她知道他不舍得她生气伤心,肯定会让步的。
锦鹿舔舔唇,忙了一晚上,她的确有点累,还有点害怕和委屈,红着眼撅着嘴抱怨,“你怎么都不抱我?不跟我贴贴?”
霍兰庭舔了下后槽牙,想牵她手去浴室,但锦鹿手上都是榴莲泥,想给她擦嘴,又怕蹭到手上。
大佬迟疑半天,伸手揪住锦鹿的袖子,扯着她往浴室去。
“你先去洗个澡。”
锦鹿嘴撅的更高了:“怎么,你嫌弃我?”
霍兰庭没说话,他不嫌弃,他是单纯受不了榴莲。
锦鹿哼一声,顿住脚不动,霍兰庭一回头,她立马踮脚亲上去。
一股臭烘烘黏糊糊又带着一点点甜味儿的感觉冲进嘴里,霍兰庭浑身汗毛都立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