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做饭给她减轻点工作量吧。”
丁安夏虽然是负责调养杭承身体的人,但张姐常常把她当做打下手的,啥活都让她参与一下。
当然杭承也知道,凭这姑娘的心性,绝对不可能乖乖被差使,她将阳奉阴违那一套使得极好,很多事情都是表面答应张姐,其实什么都不做。
好几次都把张姐气晕过去。
杭承看她们针锋相对,感觉日子都变得鲜活起来,也就没有阻止。
张姐心不甘情不愿:“知道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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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过去一半。
丁安夏跳过小学知识,直接复习初中三年,并且习题都做了好几套。
等到要背高中知识时更用功了一些,说是起早贪黑都不为过。
杭承常常看到她眼下挂着一团青黑。
除了一开始嘲笑她,觉得有些好玩外,这么个努力肯上进的姑娘,渐渐让他心生佩服。
又是一天晚上,杭承站在窗前,窗帘拉开一角。
楼下小操场上,那个身影正慢跑着,他都能猜到丁安夏一边运动一边背知识点。
背到卡壳的地方又狠狠跺脚生气。
杭承听丁安夏无意间提起过,她没办法在房间背书,因为只要一看到床就馋的不行。
所以她才用这种方法逼自己学习。
杭承看了一会儿,套上衣服,来到楼下。
慢慢跟上那个人。
在一个多月他的体格明显有所上升。
多亏丁安夏督促,他即使吃的多,消耗也多,身材不再是白斩鸡,反而更有望朝健美运动员看齐。
杭承臭屁的想,迟早有一天一定让一些料定他只能演文弱书生的人刮目相看。
前面传来阵阵背书的声音。
杭承听了一会儿,尴尬的发现自己听不懂。
他所受教育都是国外知识,小时候就留学了,国内一些重大历史事件根本不知道。
前面的人渐渐累了,由慢跑到慢走,悦耳的读书声却仍不止歇。
杭承也慢下来。
末夏晚风,清凉舒畅,动听书声,是他此生都没有经历过的。
突然之间——
“啪”的一声,丁安夏拍着自己的胳膊,骂道:“该死的蚊子啊啊啊!”
一下破坏了闲静的气氛,杭承好笑地摇摇头。
丁安夏这个女人总用出其不意的方式打破一些意境。
他停在原地看了看,等她远走后,折返回去。
这一个月,他已经习惯了跟在丁安夏身后听读书声。
每每这时心中杂念一并去了。
……今晚是十五,那个女人又来了。
好在他找到了转移注意力的方式。
脑中再没有她歇斯底里的控诉声,指控他因为不参加寿宴,害她在老爷子面前丢了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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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郑翠花的儿媳刘晓英要生了,柳苗花时隔多年再次直面孕妇难产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