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小时候在外公外婆家,小学我就回家了,回家我还要照顾弟弟,还要做饭,谁管我们啊?我怎么没跟她一样呢。”
二老一想也是啊,说白了,还是美丽自己问题更大,这孩子,当真是不行,从小就不行,品行不端,加上做父母的不管教,那就更歪了。
“你们也别太操心了,反正都分家了,胡小云也不乐意你管她的孩子,管了他们,她又要跟舅舅吵架,说你们偏心,欺负他们孩子。
没什么好操心的,以后过成什么样,都是他们自己选择的,不值得同情,尤其是陈美丽,外公外婆你们可别多嘴了,等下她那张嘴又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的话能气死你们,她自己对自己的人生负责就行了,又不是三岁小孩。”
顾坷说的很无情,同时也很现实,她外公外婆叹了口气,坐在那里忧心忡忡。
顾坷坐在院子里乘凉,手里悠闲地扇着扇子,期待着明天的捉奸场景。
明天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一天,知了在树上不知疲倦的叫着,叫得陈福生的心更加躁动了,因为今天一大早,他家凶婆娘就出门了,进山了。
还特意交代,中午不回来吃饭了,让他自己吃,她早上都已经煮好了粥,还有酸菜,让他将就一下吃酸菜和霉豆腐对付一餐就行了。
重点是她中午不回来吃饭了,要在山上摘树叶子,和村里的好几个人一起去摘的,这不就给他创造机会了吗?
陈福生是怎么都没办法平静下来那颗躁动的心,孩子们都自己出去玩了,炎热的午后,大部分人都在家里睡午觉,这个时候太阳这么毒,也没有人会这个时候出去干农活,这不就是好时机吗?
陈福生再也没忍住,从床上跳了起来,走出家门,开始在观察胡小云现在在哪里。
陈福生路过胡小云家里,吹了几声口哨,还用口哨哼歌,如此转了几圈,果然,胡小云出来了。
胡小云手里还提着一个脸盆,假装倒水呢,看到陈福生,胡小云低着头,陈福生小声的问道:“干什么呢小云?”
胡小云抱着盆子,“洗衣服呢,刚才福崽去外面玩弄脏了,我给他换了。”
“你啊,就是爱干净,小孩子哪有不脏的?管他干嘛呢!”
两人好像偶然碰见了闲聊几句一样,然后陈福生压低了声音,说道:“今天我家婆娘出去了,去山上摘树叶子了,傍晚才会回来,咱们玉米地见?”
这个时候,玉米快要成熟了,满天间都是玉米,确实很隐蔽,别人发现不了,而且这个时候是一点多,大家都在睡午觉呢!
胡小云没说话,陈福生忍不住抓了一下她的小手,粗犷的声音压低低的,“好久没和你亲热了,我都想死你了。”
胡小云收回手,抱着盆子扭头进了屋子,陈福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知道,胡小云这是同意了,毕竟,她很少拒绝他的。
陈福生高兴的又在村里转了一圈,去村口小铺子那里买了一包烟,然后就悄悄地去玉米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