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个怒气冲冲的男人关上门的那一刻,黄潜知道,自己完了,他一定会杀了自己灭口的。
“啊,你想干什么,你放开我……”
瘦弱的黄潜一边后退,一边想要抵挡着眼前男人的靠近,他凶狠的眼神仿佛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一样。
“啊……”
使劲的用拳头打着靠近了的男人,想要抱紧自己的身体,下一刻,身上仅剩的布料都被扯下时,黄潜知道,自己是真的完了。
他简直就是个变态,生生的将自己的双腿扳开,将硬物塞了进去,血开始肆意流出,却只能让那个男人更加的兴奋,很多年后,安逸志才知道,那片灯红酒绿的地方,是gay吧聚集的地方,而他的金发妻子会出轨,是因为他没有生育能力,有某方面的问题。
黄潜死死的拽住床单,眼泪在眼眶里不停的打转,再也忍不住的哭出声来,而身后的男人,听到他的叫喊声,更是兴奋的把弄着幼稚身体的敏感地带。
当整个世界都宁静时,黄潜瘫软在破旧的床上,口腔里的血腥麻木了感觉,点点的血丝散落在昏暗的床单上,身后,是男人穿起衣服的琐碎声,穿插皮带的金属声。
临走前丢下狠狠一句:“你所看到的事情,你要是敢说出去一个字,我就让你不得好死——”
一个星期,除了有人端来食物以外,每次上厕所都是生不如死,看着结实的墙壁,好几次就想这样撞了上去,可是脑海中一想起至今漂泊在外的可怜小妹,现在自己吃的这点苦算什么!
“就是你的小杂种,吃我们家的,用我们家的,居然还让我的佣人来服侍你,是该让你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叫了佣人,居然没有人来应声,,露娜气坏了,带刺的藤条,划破的雪背,咬紧牙根,无力的承受,究竟什么时候才是尽头,自己已经没有了答案。
如果自己现在先一步离开,那只是意味着,未来整个世界,她都只剩下一个人了,爸妈走的那一天,她还紧拉着自己的手说,‘哥,你永远都不会先我一步离开的,对吧!’
父母尸体被移开后,地面上只剩下两个白白的线圈和地上已经干涸的血迹,尽管蒙着她的眼,可是她知道,他们已经去了,不会再回来了……
半个月后,一切的生活又回到了从前,刚走出门,推着自行车,一个趔趄,从高处落下一盆污水,阳台上闪过一丝雪白的痕迹,和隐约的笑声传来,顶着头上的垃圾,没有停留的的想学校走去。
一路上的嘲笑不绝于耳,甚至胆大的男生,直接推自己一把,浑身的寒冷也比不上心的寒意,在那一刻,自己发誓,如果自己死去的那一天,安吉尔家族绝对就是自己的祭品!
没有朋友,没有玩伴,有的只是无尽的孤独和奚落,更加早熟的黄潜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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