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看着微明的台灯下,奴亦摇了摇头,“少主,今天所有的来宾中并没有看到蔓卿的身影,她没有来——”
手指不自觉的掐紧手中的签字笔,罗乾闭上双眼,点了点头,露出一丝似有似无的笑容,疲倦堆积在他的脸上,一下子仿佛老了好几岁,“你先去休息吧,我一个人安静会……”
直到葬礼的结束,她,还是没有出现,现在报纸上都在大肆报道父亲去世的消息,而她依旧没有现身的打算,她是决定躲着自己一辈子吗?
生命的流逝是人之常情,可是更重要的是那些活着的人,追求属于自己的那份幸福从来都没有错,可是为什么总是得不到好的结果呢?
蔓卿,我知道我错了,可是你一声不吭的就搬离了米乐的住处,是不想让我找到你吗,我想你了,你知道吗?
揉了揉有些发蒙的额头,葬礼举办的很简单,时间也比较短,但是该有的媒体报告却并没有有意识的去屏蔽,只要她不是完全的断绝和外界的联系,她一定可以看到的!
直到葬礼的结束,她依旧没有出现,各处的眼线都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消息,就连米乐也从贫民区彻底搬离住到了RM酒店,这下子,更是失去了头绪,她一个人,纵使大的本事,身无分文,能够怎么样生存下去,罗乾不禁担心起来。
“啼零,将安逸志的账户解冻吧……”
“可是,安逸志很有可能不放弃蔓卿,拿着那笔钱会对您或是远皇不利的话,那该怎么办?”啼零的神色中,带着一丝不安,从罗乾将黄蔓卿带回纽约的那一刻起,安逸志彻底的被毁灭,没有人知道他究竟去了哪,也没有知道他现在是死还是活,现在少主做出解冻安逸志瑞士账户的冒险,会不会太过了,蔓卿仅仅只是一个人而已,可以慢慢找,但是如果是给安逸志变相的提供资金,那就是等于放虎归山,不得不防啊!
“我已经决定了,不要再多说了!”
罗乾对着电话露出一丝威严,露出少有的较真,如果蔓卿身上带着那张卡,只要她一动用,他立马就能得知她的近况,天知道,对她毫无知晓的日子简直快要将他逼疯了,就算那自己的生命做赌注,他也在所不辞!
夜,依旧深如墨,天空下点点闪烁的人造灯光,贪享着属于它们的自娱自乐,直到淹没在远方的黑暗中,最后终于被白天所吞没,不留一丝痕迹。
“总裁,这是今天的行程,上午九点例行的公司会议,11点罗斯财团的内特先生将和您会晤,下午3点……”
奴亦将PDA上安排好的行程告知宇文罗乾,最近远皇有意打入欧洲的电力板块,接下来与罗斯财团的合作将至关重要,直接关系到远皇的经济命脉,不得不慎重。
到达公司,车门立刻被打开,一团带着闪光灯的记者立马迎身而上,“宇文先生,您能就您父亲去世的事情说点什么吗,目前大家都很关心您的身体……”
“宇文先生,有传闻说您父亲是因为您多年不婚的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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