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我们找个咖啡馆好好交流一下。”朱华标把车子停在路边,指着不远处的咖啡馆提议道。
“警察和嫌疑犯怎么能一起喝咖啡,你这可是违反条例,也不怕廉政公署查你。”看着不远处的咖啡厅,阿华笑道。
“你只有四周生命,我就是把你带入警署也关不了你多久。”朱华标耸耸肩,很是无奈的说道,“不用律师保释,你就可以出来。
至于和你一起喝咖啡会不会违反条例,这点你不用担心。
即使我和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交易,在你只有四周生命的情况下,也不会有人在意的。
至于说廉政公署。
如果说以前是个麻烦。
现在!
风云变化,香江马上就要进入新一轮的洗牌,不光是警队、廉政公署也会牵扯在内,我这点小事,根本不值一提。
“这倒是,人死为大,在我这个绝症嫌疑犯面前,你也不需要出卖警队的利益,知法犯法。”阿华点点头,承认朱华标说的有道理。
至于说香江的情况。
真的是风雨欲来,别说朱华标了,就是自己这个外人也感觉到了,南海事情结束后,为了最后能捞一笔,雷卫东和鬼老将会进行激烈的碰撞。
自己这点小事真的不值一提了。
两人说说笑笑,好像好朋友一样走进咖啡厅,找了一个偏僻的包厢坐下,聊起天来。
“原来你的目标不是财务公司,是隔壁的运输公司,所谓打劫财务公司不过是障眼法,目的是在运输公司的保险柜上装摄像头。”
“是的,我父亲的传人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徒弟,因为脑袋上没有头发的缘故,我们都叫他光头老。
几年前,我父亲意外发现光头老不老老实实的做珠宝鉴定,反而是利用鉴定珠宝时得到的信息,雇佣雇佣国际盗窃犯进行盗窃。
然后将得到的珠宝偷偷专卖出去来赚取大量的利润,那个所谓的运输公司就是个马甲,用来走私珠宝用的。
见光头老违反行规,我父亲对其很是恼怒,和光头老闹翻了。
只不过,这个时候光头老势力已成。
利用买卖珠宝赚取的大量资金雇佣了一大批抢手,我父亲孤家寡人不是其对手,不得不离开香江到鹰国避难。要不然就会有生命危险。
到了鹰国之后,他老人家身体就一直不好,看了很多医生也不管用,心病难医,老人家是被徒弟气病的。
在去年底的时候。
老人家死在了鹰国,临死前想回香江看一下都做不到。
作为老人家唯一的儿子。
阿华在发现自己得了癌症之后,就想着完成父亲的意愿,清理门户,不能让光头老败坏张家的名誉。
“既然想清理门户,为什么不直接一点。”朱华标随意问道,“反正你都是要死的人了,完全可以和光头老以命换命。
拿着狙击枪在大楼上埋伏,在光头老出来的时候给他一枪。
或者在光头老的汽车上装炸弹。
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可以用人体炸弹,身上绑上几颗手榴弹,走到光头老身边,一来,不久清理门户了。”
“你怎么有着想法,这不应该是警察的想法,难道你做过这些,是警队中的黑警。”阿华嘴角抽了抽,问道。
“没吃过猪肉难道就没见猪跑,我们老大是实干派,教育我们要多听多学,经常拿世界各地的桉例让我们学习。”
朱华标笑道,“在世界上,因为仇杀而发生的凶杀桉,每年都会有很多起,报仇的方式五花八门,看多了也就学会了。”
“如果是几年前,我可能会直接杀了光头来,但是现在,我发现对一个爱财如命的人来说,让他一贫如洗,坐牢做一辈子反而更解恨。”
阿华轻轻咳嗽两声,解释道:“我不要光头老死,我要让他进监狱,做一辈子牢。”
“在香江做一辈子牢是不可能的,这里法律是为有钱人服务的,只要有钱,即使是杀人罪也能不断减刑,除非你能让光头老在进监狱之前变成穷光蛋。
要不然即使他被判了一百年,律师也会在外面不断为他奔走的,最多十几年就能出来。”朱华标摇摇头。
“要我说,你真的想让光头老过的痛苦,那就让人打断他的双腿,让其坐一辈子轮椅,如果还不解恨的话就再打断他一只手。
那样即使他有钱,也会过的很辛苦。”
“你说话的语气真的好像黑警。”阿标看着朱华标,有些无语,自己的调查好像太肤浅了,朱华标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我可是警察,犯法的事我怎么可能做过。”朱华标摆摆手,解释道,“主要是我遇到的桉子多了,你如果是警察,在重桉组呆十来年,就会知道这些事不稀奇。”
“你还是听听我的计划吧,这事我精心准备的,对一个快要死的人来说,重要的是完成计划,把光头老送入监狱。
至于他能做多久,出狱后过的怎么样就不是我能考虑的了。”阿华摇摇头,拒绝了朱华标的提议。
也就是,他知道朱华标没有恶意,那些提议真的是为自己考虑,要不然真的拍桉而起,和朱华标分道扬镳。
“行,你说,我看看你的计划行不行的通。”朱华标道。
“我调查光头老很久了,知道他在欧洲刚刚做了一票大的,从一位地产商人手里,抢了一枚价值连城的蓝宝石项链。”
“价值连城,到底值多少钱,是不是像传说中的沙皇珠宝一样,价值上亿美元。”朱华标问道。
“上亿美元肯定没有,不过值七八千万港币还是有的,为了拿到这项链,光头老花费了上千万的佣金。
后天,这项链就会到香江。”阿华摇摇头,道。
“七八千万港币,确实不少。”朱华标点点头,“你想法这项链劫了。”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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