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壮汉一脑门子黑线:“这里不是她该来的地方,要不是看在她有身孕,就乱棍打出来了!”
乔春花浑身颤抖,拉着陈瑜的衣袖小声哀求:“娘,娘,我错了,咱们回去吧,我不找了。”
陈瑜看了眼乔春花,问:“不找你能甘心?”
乔春花眼泪就掉下来了。
陈瑜咬了咬牙:“罢了,走吧,带你进去找!”
壮汉一听翻脸了:“老太太!你别蹬鼻子上脸!敢进去搅局是不想要命了?”
“你这不是赌坊吗?”陈瑜问。
壮汉哼了一声:“知道就好!”
“我有银子,有赌瘾,你拦着我?我是你们的财神爷,滚开!”陈瑜说着掏出来银票在壮汉眼前晃了晃,抬手推开他,一只手拉着乔春花,大摇大摆的进去了。
乔春花感觉自己两条腿都不听使唤了,拖着陈瑜就要跪下。
陈瑜握紧了她的手:“春花,在这里找到苏四郎,我们就不能要他了,因为不能要了,要是这里没有苏四郎,他就可能真学好了,知道吗?”
“娘,我刚才找过了,才问了几个人就被赶出去了,娘,我不找了,咱们回去吧。”乔春花哀求着说。
陈瑜摇头:“那是你的方法不对,你跟着我别说话,找人别用嘴,用眼睛。”
说着,走到了牌九的赌桌前,此时庄家正在打牌,庄家对面是天门,庄家上手位置扛门,下手位置是过门。
此时,围着的人一个个都脸红脖子粗的盯着庄家打牌。
陈瑜看了一眼桌面,庄家的位置出现了九点天杠四个字,陈瑜懵了,拉着乔春花到旁边角落里,一瞬进了置换空间,来到竹屋里挺直了腰杆说了句:“古代赌坊都玩儿啥!”
一本书飘了出来,陈瑜拿在手里快速的翻到了牌九这一页,看完后睁开眼睛,拉着乔春花到赌桌前面,再次看庄家的位置,变成了七点地杠,七点是头,地杠是尾,只有头比七点大,尾要是对牌的才能赢,天杠地杠就怕对儿撞。
陈瑜看了一圈,结果只有天门是对牌,但头牌也是七点。
“红长,黑长?”陈瑜问。
庄家听到陈瑜这么问,笑了:“哟,老太太是行家啊,这里是黑长。”
陈瑜再次看看天门,黑色三,黑色四,这就是黑七,也就是说天门稳赢。
拿出来一两银子放在天门上了。
天门此时除了陈瑜放着的一两银子外,还有一堆零碎的铜钱,原本坐在位子上的中年汉子本打算起身,偏头看了陈瑜就没动弹,一个老太太跑来搅局,他很生气,怎么能给让坐?
“开牌!”
随着庄家话音落下,壮汉拿起来手里的牌快速的整理好头尾放下,忍不住回头又看了眼陈瑜。
“庄七点红短,天门七点黑长,继续开牌,还有没有人再押的?”庄家环视一周,问。
除了庄家和天门都是七点之外,余下两门一个四点,一个五点,都没人动弹了。
“没人了?那开牌!”庄家出声。
“慢!”
一张五十两的银票轻轻地放在天门上了,这下,中年汉子坐不住了,啐了一口:“老太太!你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