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叶蓁回京的消息,隐匿在一处街角暗中观察的人儿,一直看着叶蓁进府,府门关上后,这才收回了目光,步伐急促的离去…
“砰”灼华不顾人阻拦,一脚踹开了阚玉书房紧闭的门。
正在跟人商量事情的阚玉,被这声巨响打断,眉头皱成了川字,目光看向门口处。
灼华充血的凤眸,阴沉的吓人。上前搁着桌案一把揪住阚玉的衣襟。
“灼华你干什么?”
阚玉去推揪她衣襟的灼华,但对方没有因此松手,反而顺势将坐着的阚玉提了起来。
阚玉不禁恼了。
“你骗我!你不是说阿蓁一切安好吗?为什么她需要人抱下马车!为什么她如此消瘦?为什么!你说啊!”
双手揪着阚玉的衣襟,太阳穴青筋暴起,灼华晃着阚玉,冲她嘶吼着。
原本还有些愤怒的阚玉,听着灼华的喊话,一下子沉默了。
屋内的另一人,想要上前对灼华动手,被阚玉摇头制止,并让对方下去。
“你当真想知道?”
“是,你告诉我,阿蓁她身体到底如何了。”
灼华说着说着,头低了下去,声音也渐渐弱了,带上了一丝哭腔。揪着阚玉衣襟的手,也缓缓松开,垂落下来。
“噗通”跪在了地上,昂起已经是满面泪痕的脸,双眼泪光闪烁,语气微弱带着一丝祈求。
“我求你,告诉我,我求你…”
“你梦的当日,叶蓁受伤。树砸断,碎了她的双腿,五脏六腑也遭受到重创。
现在已是九月十七。她治疗不及,身子拖了近两个月。如今怕是大限将至。
我同你一样,躲在暗处遥遥看了两眼。她的身子已经在崩溃,恐还没入冬,人可能就…无了。”
回答灼华的,是跳窗进来的一男子。那男子正是一月多前授命被阚玉派去威郡探消息的人。
“温生,你所言当真?”
阚玉闻言有些震惊。明明先前还道…怎么如今人就越发不行了。
灼华愣住,目光有些绝望。
不该这样的,明明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不一样了…都怪我,都怪我,我不该重活一世的……一定是我影响了这世,我应该死的,该死的……我不该活着,我去死,我去死,只要我死了,一切就回归正常了……
陷入偏执中的灼华,眉宇间透着阴郁,气息逐渐暴虐,快要爆发时,被温生手砍在脖颈处,神情一顿,昏倒在地上。
“他这是?”
阚玉见温生把灼华砍晕,她也看出来灼华有些不对劲了,但具体还是不明。
“他是太偏执,想不开陷入死脑筋了。”
温生看着晕过去,眉头还紧蹙在一起的灼华,只觉得有些不对。
“他与那宰相是什么关系?”
“未婚夫妻吧。他这般怕是爱惨了叶蓁。”
阚玉听温生问,语气有些沉重的说出来。叹了一口气后,扭身去身后的一排柜子中,抽出一个抽屉,拿出来一个长形的白玉盒子。
“你且抱着他,我们得走一趟相府。”
温生闻言,蹲下身子,一手穿过灼华的腋下,一手穿过灼华的腿窝,将其从地上抱起来。
“为情所困,生了心魔。”
温生看着灼华,敛了有些复杂的眸色。抱着他跟上了离开的阚玉。
他看出了灼华心魔太重,心魔不散,若那宰相离去,只怕这人也会跟着去吧……唉……
—
沐浴更衣后的叶蓁,让陌柒把她推到了书房。
“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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