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八爷已经提了几句,我有意九门中的位置。”
“祖宗传下来的规矩,你要是能得到那个位置,那个位置自然是你的。不会有人有异议。”霍锦惜的言外之意就是红府和霍府不会插手。
至此,其他八门没有一票反对。张启山心中石头落了地。
“以后霍当家的有事不用客气。”张启山拿起茶杯。霍锦惜同样举起茶杯。
几日之后,张启山位列九门之首的消息传遍长沙,各方势力有的持观望态度,有的蠢蠢欲动。
“佛爷大刀阔斧地那些人对手,是不是有些太快了。”二月红带着霍锦惜在红府后面的小湖泊周边。“佛爷不是个简单角色,他能搞得定的。”
“师父!”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走了出来,穿着粗布麻衣,看着有些阴郁。“陈皮,你可知错?”二月红问着。“师父,徒儿知错了。”跪了一晚上的祠堂,双腿都快没有知觉了。
嘴上说着知错,心里怕是谁也不服。
二月红还是让陈皮下去了,“你从哪儿找来的狼崽子?”霍锦惜开口,那少年藏着一丝狠辣,她不信二月红没有看出来。
“我在街上捡的,看他根骨不错,假以时日,武功方面一定能有所成就。”二月红对陈皮那是没话说,红家的绝技倾囊相授,能领悟几分就看陈皮的悟性了。
霍锦惜略微皱了皱眉,“你这个当师父的,还是要好好注意自己徒弟的品行。”“他出手不留后手,往往想致人于死地,所以我每次罚他。”二月红解释着,收效甚微。
“好了,我们别谈论他了。等到以后他叫你师娘的时候,你再慢慢教他也不迟。”二月红是怎么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的。
“那可不一定,我还不想嫁人。”霍锦惜故意气二月红。每次见到二月红,他都是泰山崩于前不动声色的样子,要是哪天能看到二月红发火就好了。
霍锦惜与二月红定亲的消息传遍长沙,各方都送上贺礼。齐铁嘴提着两只烧鸡,“我说这就是你的贺礼。”难道齐家已经倒闭了。
“哪能?我敢忽视别人,也不敢这么对霍当家的。”齐八爷退了一步,义正言辞说着。有个戏多的朋友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齐铁嘴在桌子上将烧鸡上面的荷叶打开,整个屋子顿时香味四溢。“霍当家的,吃!”齐八爷今日是真高兴,半只烧鸡足足搭了两斤白酒。
喝的脑海里觉得天翻地覆的,“霍当家的,我看到了两个你。”齐八爷指着霍锦惜旁边的柱子。“我谢谢你。”把柱子看成我。
“我今日高兴,两个好朋友成婚了,能不高兴吗?”
“好好,高兴高兴,喝尽兴了吧!快回去歇着。”霍锦惜像哄小孩子似的,让几个下面的人将齐八爷送回去。路上要注意安全。
一向一个人神出鬼没的齐八爷,在喝醉的时候好几个人相随,威风得紧,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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