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趟弟兄们辛苦了,回到长沙好好歇一歇,回去的路上还是要小心。”霍锦惜说完,众人除了二月红都答是。
一走近长沙,霍家有专门的人来接应,谁会明目张胆地将东西运进长沙。“当家的,听说李家要卖后山矿脉,问你接不接手?”负责交运货物的掌柜先将要紧事给霍锦惜说了。
“矿脉?”
“就是那个地下全部是死人,很恐怖的那个!”墨的声音“惊喜”出现。有意无意混个存在感,以免宿主将他忘了。
“回去再谈!”锦惜对着掌柜说完,“你跟我去回霍府?”后面半句是对二月红说的。“嗯。”
两人坐上车。
“掌柜的,那是二月红二爷?”一个下手凑近。“那可不是,这样的人物,长沙城还有第二个?”掌柜指挥着搬东西。“也太听当家的话了吧。”当家的这么不客气。
“你管这么多干什么,专心点搬东西,碎了一件,从你月钱里扣。”这句话是最吓人的。因为里面东西价格高,从月钱里扣,有些东西几年都扣不完。
霍家厅上站着一个佝偻着身子,头发花白的老人,拿着拐杖坐在椅子上,看着锦惜和二月红,慌张着起身。“霍当家的,二爷,见笑了。”李老爷颇不好意思。
那矿山也是李家的祖产,要不是快要走投无路,谁想卖掉祖宗的基业。新时代来了,旧时代的一些产业没有什么说的,渐渐被逼出历史的舞台。
“李老板,会有东山再起的机会的。”霍锦惜拿起矿山的契约。李家出价三千二百两银子,“李老板,我这里只能出三千两银子。”在商言商,那矿山大是大,绵延几百里,可是早已经废弃,如今到手就看以后有没有什么机遇了。
锦惜知道那不是一场机遇,是一场灾难。
李老爷垂下头,三千两刚好还了欠款。自己真就不值一文了,“好,成交。”李老爷站起来。有下人拿着四张银票。
“三千两是货款。”霍锦惜没有挑明。
霍锦惜做生意有条鲜为人知的规矩,以前合作的老朋友,交情好,落难时会单独给一张银票,东山再起就当作本钱,退出不干就当养老了。
所以除了那三千两,还有一张一千两的银票。
“多谢霍当家的,李家以后要是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全部听从霍当家的吩咐。”揣着四千两银票的李老爷走了。
二月红微微的叹气声传入霍锦惜耳朵,“怎么了?”“这已经是长沙第六家破产的商家了。”二月红那边也收了一家的产业,是个酒楼。
收的时候也是全凭交情,酒楼收来怎么做生意,二月红是一窍不通。
“从这件事你要学到什么?”霍锦惜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拿着契约在二月红面前扬了扬。“霍当家认为我该学到什么?”二月红温和反问着。
“好好经营生意,小心以后养不起自己了。”霍锦惜说完,二月红凑近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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