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珍珠个头大算一方面,更齐的是大小一样。“好,等冠赶制出来,我穿给你看。”
伸手理了理锦惜耳边的鬓发。“二爷,陈皮还在祠堂跪着。”一边的丫鬟提醒着。“二月,陈皮那小子又惹什么祸了?”别人成婚相夫教子养狗,到了红府变成了相夫教子教徒弟。
“他跟着一支队伍下去了,不是胡闹?武功都没练成,急着想下去找找见识。要我说,得哪天要彻底给他一个教训。”
陈皮作为二月红的徒弟,除了练武天赋,真真不像红府教出来的,唱戏吧,那嗓子天生的,就算了,还有那争强斗狠的性子,每每一出事就让二月红头疼。
“你罚也罚了,就让他起来了。话说他下墓怕不只是涨涨见识那么简单,估计是自己遇上什么难事了。你这个做师父的也不去问问。”锦惜放下手中的一串钥匙。
“难事?他能有什么难事?半大小孩一个。”
二月红温温和和的语气真不像是训徒弟,也难怪陈皮一直不听话。“二月,情窦初开或者看上什么物件也是有可能的。”
“情窦初开?”
“我的老天爷!”陈皮坐在凳子上,面前有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不多不少刚好三十个。一个一个往嘴里送着,陈皮从未吃的这么优雅。
艰难地咽下一口,“师父师娘,你们有什么话就说吧,盯着我毛骨悚然的。”陈皮提了提胆子,将筷子放下。锦惜戳了戳二月红的手,“陈皮,我问你,你去地下为了什么?”
“就是为了长长见识!”
“说实话!”二月红微微抬了抬语调。“我认识了一个姑娘!”锦惜在旁边听完,忍不住露出来一个笑容,多少美好的故事就是从认识一个姑娘开始的。
陈皮看着师娘的表情,微微皱了皱眉。“那个姑娘是谁?”锦惜问着。陈皮不开腔了。“说!”二月红一个字都比锦惜一句话管用。
“丫头!”
锦惜目光转移到二月红身上。“你才多大,以后缺钱的地方直接找师父。”二月红已经预感到自己后院起火了,起身挽着锦惜就走了。
五年后,张启山成为长沙布防官。
夜晚,一辆诡异的不知来处、不知开往何方的火车缓缓在火车站停下,火车身子锈迹斑斑,整个火车的锻造式样看起来是十几年前的。
车站工作人员打着手电,趴在窗户上去看里面是什么。窗户上有一层厚厚的积灰,用袖子擦了一下,白色的亮光打在窗户上的时候,入眼便是一个棺材和趴在棺材上的尸体。
眼花还是怎得,一些黑色的头发开始蔓延在窗户上,吓傻了的男人仰面向后面倒下。
长沙车站,深夜鬼车!
“当家的,佛爷已经封锁了诡异火车的消息,现在正带人研究来历。”下面的人说完,锦惜站起来。“二爷的戏快开场了吧!我们一起去看看。”
梨园还是这么热闹,二月红在长沙的戏越发出名,一票难求。“戏已经开场了,夫人您请!”门口的小厮连忙打开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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