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栩妹子!”
方青虎带着秦飞查看了一通回来,“这条通道很长,两边都特别黑,一点光亮没有,咱们就随便捋一头走走看吧,可能得找个井盖爬出去,妈的,真是邪门的很。”
“不用走。”
我收起手机,对着方青虎笑了笑,“这是幻境,我们已经进来了,靠双腿累死都走不出去,等一会儿,就知道对方会玩儿什么把戏了。”
“幻境?”
方青虎眉头一紧,“我们被脏东西遮眼了?”
“对。”
我点头,“青虎兄,你不觉得奇怪吗?谁家的凶宅是这个闹鬼法?再有,我们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怎么会一点事情都没有?”
正常来讲,不断气也得缺胳膊少腿了吧。
当下看看,除了我这衰神后脑勺被磕破了,迷糊了一会儿,仨男人愣是啥事儿没有,脚都没崴一下!
纯良的连帽卫衣都没怎么脏!
脑袋还捂的溜溜严!
不科学啊!
那么,我反推一波,郑太太既然身为雇主,肯定有其他阴阳师早就同她讲过宅子问题的严重程度,到了我这,郑太太为何还要雯姐遮遮掩掩的不道明实情?
雯姐为什么那么害怕抗拒?
里面有很多疑点,但有一条我现在很确定,这帮脏东西是被故意搅合的兴风作浪!
说白了,灵体很多时刻都处在个’死水’状态,也就是你不犯我,我不犯你,人家也不是闲着没事儿干就愿意吓人玩儿,像我钻树林子那两年,偶尔两回赶上我来姨妈了,阴得很,大晚上正在山里搭帐篷呢,隐约听到咳嗽声,打眼我一瞅,一个老头正绕着坟包转圈,四目相对,他也没搭理我,就手就进屋了。
我见状就离他’家’远了点重新搭帐篷,他咳嗽那意思就是我有点忙叨他了,不想我在他家附近住,那咱就走远点呗,我得多欠儿上去给人谈拢谈拢,保持了距离,他那晚也没有吓唬我啥的。
这种灵体,哪怕你路过冲撞了下,大概率也就是让你脸麻几秒,打个寒颤,很少有那撵着你不放的。
人家不属狗。
更何况这还是一群,组团作妖,路数十分不寻常,不但搞出了蜡像手,另外还有西服男那种渗叨叨的笑脸,背后一定另有其他真身!
对于真身,是人是鬼我目前还不敢妄自定夺。
如果是人,那就是这个人操控这些脏东西起秧,如果是鬼,那就是郑太太在翻建修屋时动了地基,雯姐没和我说实话,郑太太惊动了什么地底的超级亡灵,这亡灵绝对是个狠角色,有一帮手下,看家护院。
如此,才能制造出这种天塌地陷的幻境。
先给这帮阴阳师们上道小菜开开胃,佯装凶宅,小火慢炖,咕嘟着这群阴阳师玩儿!
精明的阴阳师人家一上眼就不玩儿了,不吃这亏,奔钱去主儿大多先折在白手小菜里面了,我和方青虎误打误撞的压制住了蜡白手,对方就借着方青虎的那几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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