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夜三咳了声,“我们公司的。”
“草,她有病吧!”夜翼是真怒了。
夜三摊手,“我问了,她说想把公司最火的干掉,这样公司就可以把目光放在她身上。”
“放她娘的罗圈屁!和江眠比,也不看看她配么。”
“不配,”夜三一板一眼道,“外形条件很一般,在繁花这么多年也没一部代表作品。”
“让她死。”夜翼一脸冷笑。
“已经发了解约合同,不过对方拿钱倒是很爽快。”
夜翼双眸一眯,“背后是不是还有人?你派人查查。”
“好。”
夜三看了眼他手中刀,“庆幸你住的是独栋,不然非得被说扰民。”
夜翼垂下头,案板上水果横七竖八,零落成泥。
他呵了一声,统统塞进榨汁机里。
做了一杯颜色奇异的果汁,他往前一送,“喝吗?”
“我还不想死。”
“那就赶紧把这件事摆平。”他冷声。
夜三不解,“这事儿肯定有季知修出手,那男人自然会处理的比我们好。何必要我们动手?”
“我不管!!!!”他狠狠剁了两下。
得。
炸毛了。
夜三点点头,“好好好,我这就去。”
......
江眠想了好久好久,想的头都痛了。
才从记忆深处想起一个人。
那是曾经租在她家隔壁,非常神秘的一对母子。
从搬来之后,院门就没打开过。
偶尔她会听到一些打骂声。
稚嫩的江眠窝在外婆怀里舔着棒棒糖满是不解,她问外婆那是什么声音。
外婆摸了摸她的小脑瓜,让她不要管。
江眠的确没管。
但她好奇呀。
直到她从巷后的厨房后窗见到了一个惊为天人的小哥哥。
他是那么好看,脸上却又带着伤痕。
一双眼睛带着不符合年纪的深沉和冷漠。
一开口就让她滚。
这让年幼的江眠伤心坏了。
可架不住他实在是长得太好看了,第二天江眠又去了。
即使没有小男孩的回应,可江眠也认为他们熟络起来,成为了好朋友。
直到后来的某一天,她和母亲去了京都,回来就再也没有看见他。
茫茫人海中,两个人就此分散。
后来,江眠也就忘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抽回思绪,江眠缓缓撑起身。
她打开浴室门。
客厅里空无一人,十分安静。
“看来,是真走了呢……”她喃喃自语,说不清是不是失落,只觉得难过。
她一步一步往门外走,掌心放在门把手上。
轻轻一拧,门应声而开。
空荡荡的楼道外什么也没有。
江眠眨了眨眼睛,落下一滴泪。
“怎么又哭了?”
充满怜惜的一句话乍然响起。
江眠猛的抬起头,破涕为笑,“你没走!”
季知修从门后走出来,抬手给她擦眼泪,低声道:“不放心。”
江眠撞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季知修回抱的动作一顿,嗓音发涩,心底根本没抱多大希望,“你想起来什么了?”
“我十岁那年!你来江南住过,就在我家隔壁对不对!”她语气肯定。
这些都是他说过的,季知修微微颔首,“对。”
“我给你送过伤药对不对!我跟你说过我喜欢看烟花!在爱尔兰的时候你才会带我看了烟花!你书房里的发绳也是我的对不对!”她声音里透着笑意。
那是她当年送给他的小礼物。
当时某个傲娇鬼还说不要,原来转头就收起来了。
江眠心底满满的都是感动。
原来,真的有个人,惦记了你很多年。
她每说一句,季知修的眉眼就越柔和一分。
“你真的都想起来了?”
“当然,”她很得意,“想得我头都痛了!”
季知修面色一变,“现在什么样?还痛吗?要不要看医生?”
江眠仰头,灵动的桃花眼里透着狡黠,“你亲我一下就不痛了。”
他无法拒绝她的一切要求,何况是这个。
季知修捧起她柔软脸蛋,对着红唇亲吻了下去。
他尝到了涩涩的咸味。那是她眼泪的味道。
这个吻很温柔,像是要抚平对方受过的一切伤痛。
两人之间像是打破了一层看不见的屏障。
变得更为珍惜对方。
直到“嘭”地一声,江眠下意识推开季知修,然后有些懊恼,“门关上了。”
穿堂风把门带上了。
季知修挑眉,“不要紧,指纹密码锁。”
“所以?”
“继续。”他声音带了几分撩人心弦的蛊惑。
江眠愣愣点了头,手圈住他脖颈,送上香吻。
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