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既然已经认定了,要治臣妾的罪,臣妾也无话可说了!但凭陛下处置!”皇后只是在那里冷冷的说着。
听闻北冥硕的话,皇后娘娘只觉得心灰意冷,陛下说的总是那么头头是道,话已至此,她也无力再辩解了。
“皇后,你兴许只是有些累了,也该好好的反思反思了。”北冥硕悠悠的说着。
他没有再看皇后一眼,只是缓缓的像屋子边上走去,走到窗户边上,倚靠在那里,随后继续说着。
“皇后无德无能,不配继续治理六宫。即日起收走皇后的皇后册宝,禁足一个月。”
“臣妾,遵旨!”
皇后娘娘跪在那里,毕恭毕敬的对着北冥硕行了一个叩首礼,接受了这样的旨意。
说完之后,皇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北冥硕那里。
她现在心里十分的明白,陛下正在气头上,而且他一口咬定这件事情和自己脱不了干系。继续在那里苦苦的哀求陛下,是肯定不会有结果的。
皇后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了回去,一步一步的回到了自己的南冥宫。静静的看着两个太监缓缓的关上了她的宫门。
“皇后娘娘,您多担待担待,小的们也是奉命行事。”
那名太监小心翼翼的在那里说着,他经常在皇后身边侍奉,皇后平日里待他也是极好的,若不是这次陛下铁了心的要这样做,他也不愿意这样得罪皇后娘娘。
“无妨,本宫都知道,你照做就是。”皇后娘娘悠悠的在那里说着。
面对这样的结果,她没有任何的怨言,也许,陛下说的没错,她确实需要一个人静一静了。如今被禁闭起来,也不一定是件坏事。
宫门被紧闭起来之后,她缓缓的向屋子里走着,一边在那里暗下决心,她一定会找出幕后真凶的。
不过,眼下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在这之前,她自己绝对不能死,她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这种时候绝对不能给旁人可乘之机。
这一天她就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屋子里,一坐就是一下午。
她侧身坐在桌子旁边,左手的胳膊肘搭在了桌子上,整个人依靠在桌子的边缘处,眼睛凝视着前方,在那里静静的想着。
想着北冥硕指认的,她身上的每一条罪状。
仔细想想,陛下确实有一点说的没有错,母后的生辰宴确实是由她一手操办的,在这件事情上出了问题,她确实难逃其咎。
而那件精致的用桑蚕丝精心缝制而成的新衣,也是她一手准备的,全程她都十分的上心。就是因为害怕出岔子,几乎每个环节她都派人去实施的盯着。可不曾想,最后还是给了旁人一个可乘之机。
她也是该仔仔细细的想想,到底是何人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做手脚了。
不过,眼下只是把皇后给幽禁了起来,还是无法从根本上解决这件事情,太后娘娘的病情依旧是无人能治。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太后的病得越来越严重了。
北冥硕将太后娘娘的病情写成了书信,告知诸位皇子,他还在京城中发布了悬赏榜,将太后的病情仔细的写了下来,他想要昭告天下,寻求民间的名医来为太后娘娘诊治。
他也不知道民间的那些郎中的医术怎样,更不确定那些郎中的医术,是否有比得上宫中的这些太医的。只是,事到如今,他也只能抱着这一丝希望了,祈求江湖上真的有什么奇人可以解这样的毒。
也正是在此时,北冥琛收到了来自皇宫中的那封书信,按照汐颜姑娘的意思,他们二人马不停蹄的赶到了皇宫。
“参见父皇。”
“参见陛下。”
二人一同走到了皇帝的面前,恭敬的行礼,问安。
“起来吧!”北冥硕在那里说着。
等到他们两个人直起了身子之后,北冥硕继续问着他们。
“琛儿,你怎么来了呢?”
面对北冥琛的突然到访,北冥硕感到十分的意外,这孩子从小就十分的冷漠,总是一副对什么事情都漠不关心的样子,而且只要不是说特意召见他,他自己是绝对不会主动进宫的。
“回禀父皇,儿臣也是挂念皇祖母的身体。”北冥琛在那里缓缓的说着,不过他的表情十分的平静,看不出悲喜,看不出关心。
“哦哦,既然如此,快去看看你皇祖母吧!”
皇帝一边在那里说着,一边冲着身边的那个宫女摆了摆手,示意她带着他们去太后娘娘的寝宫。
不过,北冥琛并没有这样离开,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回禀父皇,儿臣此次前来还带了一名医术高超的医女。”北冥琛一边说着一边瞧了瞧站在自己身旁的汐颜姑娘,随后在那里继续道。“此女子的医术甚是精湛,父皇不妨让她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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