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保镖给她撑着伞,可是,雨太大,路清荷身上的还是湿了一些。
她接到厉卿川保镖的电话,犹豫一番之后,还是过来了。
见到厉卿川,她好一番哭诉,要他跟自己回去。
可是他始终都没看她一眼,也不说话。
最后,还是厉卿川再也撑不住,昏迷过去,路清荷才赶紧让人把他带走。
看着儿子颓废的模样,路清荷心中对宋锦书的那点不安,全都没了,只想找她算账。
珍妮姐一看她竟然还挺横,顿时来气。
“你以为你是谁,你说见就见?”
路清荷轻蔑的看着珍妮姐:“果然是和宋锦书一丘之貉,一点教养都没有,马上把她给我叫出来。”
她颐指气使的模样,让人非常不爽。
珍妮姐撸起袖子想骂人,被霍烟波拦下。
“这位夫人,这是我家,你大半夜带着这么多人过来,想做什么?不管你今日想见谁,都不可能,你如果再不走,我可就要报警了。”
路清荷非常嚣张:“你……哼,报警?我倒要看看谁敢抓我,我是宋锦书婆婆,我亲自来见她,她还给我摆什么架子?”
珍妮姐气的咬牙切齿:“你要不要脸,别以为你年纪大了,我就不敢打你。”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跟我这么说话?我警告你,今日i你敢动我一下,我让你把牢底坐穿……”
“那你试试啊!”
清冷的声音,在雨声中,响起的有些突兀,打断了路清荷的叫嚣。。
所有人顺着声音看去,只见宋锦书,一袭白色孝衣,撑着一把黑伞,慢慢走来。
她双眸比夜色还要漆黑幽深,像冷漠的机械,偏她那样美,出现在这样的夜里,有一种诡异的魅惑。
路清荷对上她的眼睛,下意识哆嗦一下。
可她想起顾安安说的话,立刻压下心虚,破口大骂。
“宋锦书,你还敢出来见我,你这个黑心烂肺的小贱人,把我儿子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你倒好躲在里面装缩头乌龟!”
很多人,就是这样,越是心虚,便吼的越大声,仿佛生怕别人听不见她说的话。
珍妮姐气的哆嗦,霍烟波面色阴沉,握着伞柄的手骨节泛白。
宋锦书唇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心疼你儿子啊,那你还真是心疼早了,折磨他的时候,还多着呢。”
这话顿时激怒了路清荷,她气的咬牙切齿。
“宋锦书你要点脸吧,你凭什么折磨我儿子,还不是你不要脸,抢走自己妹妹的男人,哦,你现在觉得自己倒霉了,那还不是你作死?有本事你当初别脱光衣服爬我儿子的床啊?”
路清荷的衣着打扮都是一个标准的贵妇,可是她此时的样子,却比菜市场的泼妇还要令人作呕。
尖酸刻薄的话,从她口中说出来,一字一句,都比毒药还要恶毒。
珍妮姐无数次想要冲过去,都被霍烟波给拦下了。
路清荷见她说这么多宋锦书都不还嘴,得意的大笑:“对了,你知道外婆为什么死,那就是报应,是你造孽太多……啊……”
路清荷还没说完,就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珍妮姐冲过去,一个大嘴巴狠狠抽了下去。
她骑在路清荷身上,“我让你胡说八道,一把年纪,这么恶毒,当心横死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