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清荷气急败坏,“宋锦书你这个害人精,你克死了你爸妈,继母,现在还克死了你外婆,像你这种为人,为什么还活着,全世界最该死的就是你。”
这话恶毒到令人发指。
珍妮姐气的撸起袖子,“我他妈今天拼着进监狱也要撕烂你的嘴,让你再胡说八道。”
宋锦书拦下她。
忽然,她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是啊,你说的对,我这个人就是害人精,所以我忽然觉得,更不能跟你儿子离婚了,说不定……下一个被克死的,就是你啊!”
她声音飘忽,阴森,一阵冷风吹来,路清荷瞬间感觉头皮发麻,有一种阴气入体的感觉。
“你……你休想,你等着,我很快就让卿川跟你离婚。”
宋锦书的眼神让她心里发毛。
“是吗,如果你能做到,那我倒是要好好感谢你了。”
“路清荷,我懒得跟你纠缠,你最好现在就走,否则若是饶了我外婆灵堂清净,我要你好看。”
最后几个字,宋锦书的声音突然拔高,如骤然出窍的利刃,带着凌厉的杀气,如疾风一般席卷而来。
路清荷听到灵堂这两个字,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两秒。
“路清荷,我外婆都看着呢,你若是再不要走,我只好拉你进去给她老人家赔罪。”
路清荷狠狠打个冷颤,瞬间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她脑海中一时间全都是宋锦书外婆死前的模样。
锋利的柳叶刀刺破皮肉发出的声音,仿佛还能听见。
路清荷心虚,吓得连连后退。
甚至都不等宋锦书再说话,也不用保镖产妇,连滚带爬离开。
路清荷做了一夜的噩梦,梦里,外婆来找她索命。
第二天,她就给吓病了。
……
下了一夜的雨,天放晴。
宋锦书将外婆送去火化,将她的骨灰装进一个骨灰盒里。
她收拾东西,抱着骨灰盒,准备去外婆老家。
珍妮姐和霍烟波要陪她,被她拒绝了。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我想陪她多呆几天,你们不用担心,我一切都好。”
珍妮姐担心:“可是……”
霍烟波扯了她一下。
“好,那我们就不陪你回去了,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公司有我在呢,你不用担心。”
“谢谢你们。”
“我们等你回来。”
“好。”
宋锦书张开手和两人一一拥抱告别。
外婆老家在邻市的一个小镇,宋锦书一个人开车回去。
霍烟波和珍妮姐给她买了好多吃的,塞满了后座。
她走时,珍妮姐扒着车门不舍得放手,一遍遍叮嘱:“自己开车一定要小心,累了就要停下来休息。”
“放心吧,我带着外婆呢,会非常小心的。”
最终车子启动,珍妮姐和霍烟波望着她远去的方向久久没动。
“你怎么不让我跟她过去啊,她现在这状况,一个人回去……我是真放不下。”
“她想一个人和外婆单独相处一段时间,她需要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