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特有的疾病”,在场的女修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张松明的意思,一脸好笑的看向站在主位的宗主。那个手中捧着玉轴的女子眉眼一弯,说道:“没想到宗主晚上过的这种日子,真是苦了你了,怎么样?宗主,咱要不要休了他,换个年轻力壮的?诶,对了他们不是刚带来一个年青伢子么,宗主考虑考虑?”
宗主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给了张松明一记眼光,但立刻想到了什么,笑吟吟的问道:“张松明,刚才你说你们男人?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众女脸色微变,心中打起鼓来,思索着自己家中那个男人在床上的表现。
捧着玉轴的女子和炼药堂的女子心中掠过一丝不妙,看向张松明身后的两人。
顶着众女的目光,徐汉儒和郭万青心中叹了口气,站在张松明身边,“报告宗主,是我们二人。”
宗主脸上拂过一丝快意,随即对身旁的两位女子说道:“看来两位妹妹平日里也是受罪了,他们刚带来一位年轻伢子,姐姐我先苦一苦,就把他让给两位妹妹吧。”
听着宗主的话,捧着玉轴的女子脸上瞬间红了,羞恼的看了郭万青一眼。而炼药堂的那位反应则完全不同,看向徐汉儒的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其中还夹杂着一些困惑。
看着她三人调笑,脸上带着伤疤的年轻女子翻了下白眼,脸上露出无聊的表情,将长刀纳入刀鞘,转身离开。
其他女子看着此人离去,互相交耳几句,也默默退下,只留下必要的侍卫把守着要地。
待到三人调笑结束,张松明开口说道:“素娥,我真的是为了咱们宗门才把皇甫柘带回来的,请你们一定要仔细考虑。”
宗主三人平静的对视一下,显然还是不敢做出决定。宗主思索片刻后,对张松明说道:“夫君,咱们合欢宗目前的情况你也清楚,这皇甫柘是否真有你说的那般有价值,是否真的值得我们合欢宗冒着风险接受他,我们不敢轻易下决定。这样吧,你们先把你们的经历说一遍吧。”
张松明点了点头,将离开宗门之后的事情都细细描述了一番。为了让眼前的三人相信皇甫柘的价值,张松明更是着力的强调了皇甫柘所开药方的作用,身旁两人也不断附和着。
讲完这一切,张松明口干舌燥,但还是坚持开口恳求:“素娥,你们一定要相信我们,我们合欢宗有皇甫柘这人,一定有东山再起的机会,甚至,你师姐那边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可能。”
听到这句话,三人眼中都露出些许吃惊。但仅凭这一面之词,其余两人犹豫的看向宗主,期待着她能够做出抉择。
宗主眉头紧锁,片刻,她看了一眼张松明。不知想到了什么,眉头立刻舒展,脸上也露出了笑容,说道:“现在都是你们的一面之词,我不能因此就做出抉择。但既然你们都说他开的药方很有用,那就只有实际体验一下才能证明他的价值不是吗?”
听着宗主的话,张松明三人有些懵,张松明更是开口说道:“素娥,你是女人,他开的是男人用的药,你应该不能用吧?”
宗主噗嗤一笑,将张松明拉到身边,轻声说道:“谁说我要吃药了?他的药那么有用的话,你现在身体应该没问题了吧?”
说完,洁白玉指在张松明胸口勾画,张松明立刻明白了宗主的意思,双腿不由得一软,但脸上依旧保持镇定,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
宗主满意的点了点头,跟两位姐妹挥手告别。
回到阔别已久的房中,张松明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虚汗,将这次下山挣来的所有钱财上交,开口问道:“溶溶呢,怎么没在家?她还没到下山的日子,现在在闭关吗?”
月素娥笑了笑,提到她们唯一的女儿,即使身为宗主,也为她骄傲,“没在闭关,毕竟合欢宗那些功法一个人修行不了,闭关意义不大。最近这段日子她去炼药堂修习去了,她以后毕竟也要接管我的职位,宗门内的事务多少也要了解些。”
张松明点了点头,默默喝了口水。
“比起这些,夫君,人家要修炼啦。”
烛光闪烁着,美人褪去衣裳,轻柔的坐在张松明的怀里,玉臂拢上他的脖颈,眼中的柔情宛如秋夜的流水,沁入他的心间。
而在这寂静的月色中,躺在地牢中的皇甫柘兀的睁开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