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便站起身和两人说,“那我们今天就说这些?”
燕弦犹豫了一下,心思凝重地点了点头,“我先带你去住的房间,你和金儿一起睡吧。”
权也点头答应。
之后,又听得“嘣嘣“两声,门打开了。燕弦送权出去,对权说着,“我能预感到,如果按你说的去做,会死很多人,有可能是你,有可能是核酸,也有可能是我。”
权听到后,瞳孔一张,“死有什么怕的?为这事死了,比活着有价值吧?我们被欺骗了一世,一生都对世界一无所知,你喜欢这样?”核酸在一旁也被说的激动,圆圆瞪着眼。
可燕弦到不以为然,“是吗?我倒不觉着被骗了什么,真理一直离我很近的。”
说完,便给权指认了她的房间,转身走了。
权看着燕弦事不关己的样子,直生闷气,既然从他这里没什么突破,那只好再去别处看看了。她没有进房间,反而转身下去了,她要在三十三区探查其他遗失书籍的下落,探听更多玻璃墙后的传说。她已记不清三十三区是她探查的第几个街区了,可她依然不知疲劳地寻找着。可惜的是,这里没有新书再出现,也没有更新鲜的传说故事了。
她本有些失望,可仔细想想,今日发现燕弦和核酸这两人也不愧是个大收获了,而且前几天还收获了连城安,她已经足够幸运,这两个收获应该足够让她兴奋一阵,也不能再央求得到什么了。提起精神的她又开始整合起这些收获,计划起自己与沙中会的未来……她在黄沙世界里就这样走着,想着,回来时,已是黑夜了。
权打开自己房间的门,躺在了燕弦为她准备的铺盖上,不过,在这静静黑夜里,她隐隐听到,似乎有谁在抽泣,抽泣声打断了她对未来的计划和思路,她的灵魂又被拽回到了现在的时空。
“金儿,是你吗?”虽然她很确定那是金儿,可她还是问了问。
没有人会话,抽泣声还在继续,权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光棒拧亮,看见金儿用被子把自己蒙的死死的,气也不透。权掀起被子,抚摸起了金儿,“金儿,怎么了?”
“梁钢不知发什么疯,把我连骂一顿,他还扒了我的裤子……”
权大吃一惊,“他强迫你做那种事情了?”
“没……那到没……”
权把金儿搂的更紧了些,嘴上柔柔安慰着,面色却在暗暗光里,逐渐发起狠来。
金儿哭诉着,“他埋怨你什么都不听他的,便对我撒气……”
梁钢是权游历到一个男性街区时认识的。当三人初见时,权看着梁钢对自己总顺顺贴贴的,就觉着梁钢有用,她觉着自己常年游历在外,又看着梁钢壮硕,便想顺势找他加入队伍,以来保护两人的安全。可那时的权并不知梁钢为何顺着她,只觉着有用而已,之后,两人交往时间越长,权才发现,男女之间有一种说不清楚的联系,再接着,她逐渐找到了掌握这种联系的力量,并用这种力量控制梁钢。她本以为有了梁钢的照看,她和金儿便会在黄沙世界安全许多,可没成想,梁钢反而成了伤害金儿的人。
权抱着金儿,反复思考着对付梁钢的方法,一直思考到金儿入睡。在她确认金儿睡死后,才悄悄起身,敲开了梁钢的门。梁钢看权进来,拿着打铁的力气把她搂进屋子里,抱起后紧紧压在墙上,一手解扣,一手胡摸。权夹住梁钢的脸,轻盈盈地说起话来,“梁钢,你是不是不听话,骂我金儿了?”
“哪有的事儿,就是一急,说了几嘴。”梁钢只顾亲权,全然不认真的解释。
梁钢轻轻一巴掌打在了梁钢的脸上,“你还听我话吗?”
梁钢只是尽情发泄着自己的欲望,也不知听了几分。权双手一搂梁钢的脖子,往梁钢耳朵吹起气来,“你还听我话吗?”
梁钢这才停下,夹着权的脸问,“怎么了?”
“第一,以后不许欺负金儿,不许骂她,也不许碰她。”
“别说是第一,哪怕你说到第十,我也听你话。”
“梁钢,你真好,”权迷离看着梁钢的双眼,又把头搭在了梁钢的肩膀上,“还有一件事儿,今天我才知道,连城安就是三十三区屠杀案的凶手,难怪他跑了出去。”说着说着,权竟然落下泪来,这女人的眼泪可是好东西,惊的梁钢直心慌。权见势,继续流泪说到,“我真不该把他留家里,真怕他哪天把我杀了。”
“我就说那小子不能信,你这下知道该听我的了吧?”
权柔柔点头,只是言悔。
“你别怕,我回去找机会把他捆起来,埋了。”
权这才擦干眼泪,继续和梁钢火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