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
核酸轻轻一笑,“是,怎么,你喜欢吗?”
“喜欢?”树儿拧着眉毛,“我怎么会喜欢她?”
“你肯定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有一种关系叫喜欢。”
“你在那里扯什么呢?”
“对啊,靠两性生育后代的时候,男女之间会产生喜欢和爱这种感情,这样他们就能一起生孩子了。”
核酸自从权那里得知男女关系后,总想着把这种思想宣布给全世界。
可对于树儿来说,核酸说的那些太刺耳了,她撅起嘴,满脸厌弃,埋怨说到——
“你怎么这么变态?女人生孩子有可能伤及生命,那种生育方式早就是野蛮行为了。”
核酸又使劲摇着头,“那不是全部,男女之间可以相互喜欢,有些地方就可以,但我们这儿就不行。”
树儿也不知这核酸抽了什么疯,今天言辞这么莫名其妙。不过她还是好奇问着,“你说的那个地方,什么意思?哪里?
核酸看着树儿的眼睛,盯了好久,心里想着,“不知为什么,幕墙城的事儿,我总对你说不出口,可能是你救了我两次吧……”
之后,核酸终于想明白了,“可能,如果让你知道我们是被骗的那群人,心里一定会不好受吧,我不想让你过的不好,所以不想让你知道。”
两人就这样,一个想听答案,一个想瞒事实,相互看着呆了很久……
直到树儿摇了摇核酸的手臂,“你说呗,不就是一个地方吗?”
核酸犹豫一下,“我口渴了。”说完,他就起身,要去接水。
“喂!我都救你两次命,我问你个地方都问不出来吗?”
“不过,你要是想问男人和女人之间感情的问题,我倒是能和你说说,你也不小了,也该找个喜欢的人,体验一下那种感觉。”
树儿挤着眉毛瞪起眼,“你是不是有病!你说你本来就又呆又傻,严重脱水后不知又死了多少脑细胞,看着更加呆!更加傻了!”
“你先别急着抗拒,那是很美好的一件事儿。”
树儿听着这些,只觉着脸都要热熟了,紧张之下,她随手扯了核酸脑瓜一巴掌,气愤地转身走了。
而核酸呢,还在这儿傻呵呵笑着,还自言自语着,“还是太小,这种事情就该体验体验。”
……
树儿出去后,金玉又从外面进来了。
金玉看到核酸后,故意装着冷漠,说着,“怎么样,要是没抢来的车,你没法活着到三十三区。”
核酸看着树儿换成了金玉,一脸的嬉笑瞬间变的高冷起来了,“可是我不后悔,死就死了。”
“不怕死?你可真厉害。”
“怕死,但是如果我路上真的死了,我是不会后悔的。”
“切,死了还有什么后悔不后悔的。”金玉侧着脸小声嘲讽了一句,转而再问,“怎么样,我看他把你也治的差不多了。”
这时,核酸才微微笑了一下,“你说巧不巧,他救过我两次。”
金玉翻了一下白眼,“那他不知道你没钱吗?还要救你?”
“他说他是义医,不要钱。”
“义医?怎么可能有这种人?”金玉心里不信有这种人。
“有,他就是。”
“他一定别有所图……”金玉当然也想解释她的猜想,可她使足了劲儿,也找不到角度去揣摩这“义医”的其他用心。
而核酸听到金玉这样诋毁人,十分气恼,厌烦盯住了金玉的眼睛,之后又见金玉狡辩不得,就狠狠补了一句,“有些人,就是这样。”
像是一语双关。
要说起来,金玉也是救核酸的人,可没想到他对金玉说话竟这样刻薄。
可金玉心里虽然委屈伤心,却也没说什么,只是转过头,假装什么也没听到似的,也不再说什么了。
而这时,核酸又走了神,他想到去沙中隐市之前,莲也是在树儿这里疗伤的,不免自言自语到,“既然这是树儿的诊所,那莲应该在这里的。”
“莲?”
“也是一个在战斗中差点死掉的。”
说完,核酸就要往外走去,不顾金玉,又要去找树儿问莲的情况了。
核酸出来之后,正看着树儿疲累的靠在一个椅子上,他正懒洋洋地脱着医护服。
正这时,核酸又在无意间无意地瞄到了她身材的与众不同,可他似乎还是没反应过来,只闪躲了一下眼神,问到,“莲去哪里了?”
“莲?你说的是被刺中肝脏的那个男人吗?”
“是,就是他。”
“他说要找那断了胳膊的女人,就出去了。”
“权?对了,那权呢?她断了条胳膊,不是该找你接吗?”
“不知道,她没回来过。”
“糟了!那权应该还在燕弦家。”
燕弦最近可杀了人,核酸可不知燕弦会不会又去杀权,转头便朝外跑去了。
这时,金玉也正无趣地从病房里走了出来,正见着核酸着急跑了出去。她以为有什么急事,二话不问,也跟了上去。
树儿见他俩连串儿跑去,冷笑一声,“什么喜欢不喜欢,一个跑走,一个追的,连体婴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