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平等,又是这四个字。
这四个字每次都是从幕墙城人的口中说出,不免让黄沙世界的公民觉得可笑。
权笑了笑,“是吗?很好的愿望,可惜我不信。”
统治者也笑了笑,“不信说明你是聪明人,你看的清事实。”
这里面只有核酸义正言辞,“权,我信,只要打开那丫子玻璃墙,就能人人平等。”
统治者也对核酸表达了赞扬,“嗯,这小伙子有信念,我也喜欢。”
直到现在,统治者一直和颜悦色,有问必答,和蔼亲近,而这种亲近与和蔼,还有那句“人人平等”也逐渐瓦解了权的防备。
至少,不管事实是什么,权现在并不认为他会是自己的敌人。
权松了口气,转而问到,“那,忘了一件事,以后我怎么称呼您?”
“称呼?既然这么问,我也不客气了,你们叫我达达吧,好久没人这么叫我了。”
核酸听完,两眼放光,“达达?这个名字听起来确实有些霸气。”
可权才不会仔细想这二字的含义,一句话里加上“不客气”三个字,她只下意识认为“达达”是地下城城主一个尊称。
可徐治达呢,只单纯的想怀念一下被呼唤名字的童年。
毕竟成年世界里,无论职位如何,剩下的只有冰冷的,容易让人记住的姓氏了,而名字很少再被别人提起,更别说亲切的小名。
“好吧,达达,您是怎么知道沙中会的。”
“我是地下城之主,耳目遍布天下,区区一个沙中会,有何不知?”
“那怎么知道的?能告诉我吗?”权很想学到这些权术。
“放肆了吧?”统治者把四个字拖的细长,冷气逼身。
这是在湖边,达达又一次露出了不友好的一面,这让权不自觉地抖了一下,便不敢再问。
徐治达看着权被吓得一激灵,赶忙又厚厚笑了起来,“没关系,你还可以问别的问题,我尽量解答,毕竟……”
徐治达故意拖长了声音,“我们以后是盟友。”
原来是盟友,权一直以为自己是被掌控的人,所以她才甘心叫他达达的……
可一时半会儿,权也想不出具体要问什么,千丝万缕,纷繁复杂,如何一时问的清楚呢?
可太敏感的东西,她也不知道问的合适不合适,生怕触怒了这里的统治者,于是只是低头不语。
“你咋不问问燕弦的事儿?”核酸悄悄提醒了一下权,可他见权好像不太想问,自己又怯怯问到,“达达,那你知道燕弦吗?能不能给我想一个找到燕弦的办法?”
听见这个问题,统治者身上的寒意愈深了,他停顿了一下,低着声音说着——
“燕弦,协同一个大钳人,在地下城贪念之区杀了二十八人,破城而走,现在,他跑进了幕墙城,成里面的上民了。”
核酸来这里,本就是为了寻找燕弦,可他自己却没想到,他根本没有为这结果做任何准备。
达达可是知天知地,现在又把燕弦的去向告诉了他,而他却不知该不该信了。
只是不自觉得浑身发起抖来,也不知那是因怒而抖的,还是因悲而抖的。
就在这时,达达还在补刀,“燕弦,和地下城为血仇,当杀,而且他身为沙中会的叛徒,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核酸听罢,脑里像有无数虫子蠕动一般,头脑发麻,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做答。
权听完后也是万分震惊,她没想到燕弦是进了幕墙城,不免也有些失望,不过在这失望中,权又不认为燕弦可以放弃黄沙世界的一切,于是自相矛盾起来。
权想抓一个亲眼确定事实的机会,于是说到,“达达,这是我们沙中会的叛徒,如果真有抓住他的一天,还希望留给我们处置。”
说完,权又看着核酸在一旁脸色发白,眼睛发冷,又劝核酸到,“核酸,等我们打开幕墙亲自问他,好不好。”
核酸眨了眨眼,缓过神来,“对对对,亲自问他才……才知道,你说的对。”
核酸努力站稳了脚跟,又对统治者说,“达达,你要信我,他不是那样的人。”
其实,核酸哪里知道燕弦有没有犯下如此的错误,他只想,哪怕燕弦真的犯下如此重罪,也至于让燕弦获一个死罪。
统治者并无反应,却见得他的鱼竿抖动起来。
听见鱼竿的抖动声后,统治者转过身,一抖鱼竿,钓上一条金色大鲤鱼。
他把那扑通扑通的大鲤鱼扔进了旁边一个水桶,拔下了鱼钩,才缓缓说道,“好,我信你们不会骗我,你们自己先问问他,也可以自己处理,但如果处理的不好……”
统治者钩好鱼食后,又把鱼线扔进了水里,“我们地下城帮你们处理,总之我们是不会放过他的,到时候,如果你们敢藏他,地下城灭你们沙中会也轻而易举。”
核酸不管那些,急急问着,“那我们怎么打开幕墙城?”
统治者转过身来,看了核酸一眼,“这个得问你啊,你进去过。”
统治者竟然连这件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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