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个月时间不见,核酸似乎变了一个人似的,话里处处带着小心谨慎,也失去了往日的许多直爽。
不过也是好事,不管核酸说的是真是假,连蒙带骗地总归把树儿留了下来。不仅如他所愿,也算是给了树儿一个落脚之地。
除此之外,核酸为了能让树儿开心一点,他在二十六区买下了一间房子,又在沙中隐市挑选了最精良的医疗设备,直接把一个配套齐全的诊所送给了树儿。
可是,在这一切向好的情况下,其实有许多事情都悄无声息地变了。
当核酸重新遇到树儿之后,更将她视若沙漠中的一朵残花,好心照料呵护,谨谨慎慎,往日两人斗嘴耍乐的画面无影无踪,像从没发生过一般。
而树儿呢,心里好似也承认了男女之情的存在,在核酸面前更是不敢显露,见到核酸时,也是躲躲闪闪的。
所以两人重聚之后,也没什么特殊的事件发生,一切如常,甚至两人都没坐下来谈过自己过去的经历,感情越来越淡似的。
诊所建立,更是将两人的关系推到冰点,互动少的可怜。
在这繁华的二十六区,人来人往,密密麻麻,更是有许多意外的事情,所以树儿整日也都泡在诊所里,很少回到沙中隐市那豪华的居所里居住。
而核酸呢,也不闲着,还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去做,这不,又被权叫去了。
“核酸,你帮我去趟地下城,”然后,权整理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文件,递给了核酸,“帮我向达达述职。”
而曾经孤高的权,再提到达达时,也是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了。
而核酸接到那厚厚的文件后,也是犹豫了起来,“权,有件事。”
“什么?”
“我想和树儿结婚,可不知道她愿意不愿意。”
权笑了笑,“不如再等等,达达觉着恢复婚姻制度不到时机,而且你也知道,我们在很努力的改变这个世界了,所有事情都一定要谨慎,改变黄沙世界的民风民俗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步子大了会有麻烦。”
“那我……我总可以和她一起生活吧?”
权又笑了笑,“那万一她怀孕了呢?那更是不必要的麻烦。”
“不会的,你和连城安不就……”
提到连城安后,权的脸一下冷了许多,核酸看到后也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
虽说权的神色不太好看,可她其实自己觉得无所谓,那是因为她的神色是随她的心变的,而不是她的理性。
所以,现在她还是很在乎连城安的,可是她可能自己也察觉不出。
之后,她还解释了问题,又劝了劝核酸,“那是因为我小时候的遭遇,所以我怀不了,可树儿不一样。”
听到这些,核酸有些傻眼,可他也无话可说,只有些失望地点了点头,“那我现在去地下城找达达。”
“嗯,顺便帮我问一下,达达给我们准备的武器怎么样了。”
核酸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从沙中隐市到地下城的一路上无需多提,核酸又在那片水塘边找到了达达。
徐治达还是那副样子,坐在轮椅上,撑着鱼竿,像永远都在等着什么事情一样,永远是那一副从容。
核酸可能也是常常感受到这副从容后面的恐怖,所以自己说话也才毕恭毕敬起来。
“达达,这是权给您的述职报告。”核酸毕恭毕敬的把报告放在了地上。
而徐治达看都不看,就开始说,“很好,在权的带领下,人类委员会起到了该有的作用,二十六区欣欣向荣,你们的工作值得肯定。”
“可,你说要彻底改变这个世界的,那什么时候才能把幕墙城公开的告诉他们呢?什么时候我们恢复正常的道德标准呢?”
“等时机。”
还是这三个字。往常,核酸也就不再追问了,可现在树儿来了,他实在想知道。
“达达,请告诉我,是什么时机?”
可时机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可遇不可求,所以徐治达哪里知道?
可他为了保持一下威信,便不能说不知道,反而把自己的神秘感更提上一个高度,只是见他脸色一冷,只专注钓鱼了。
“达达,我们现在有军队,有钱,只要想做,并不难。”
“权是这样对你说的吗?”显然,徐治达的语气里充满了对晚辈的教训。
因为正如他所料,权确实没那样说……
达达继续说,“所以听权的,她是人类委员会的会长,也是你们沙中会的领袖。”
“可她听你的,你只要同意……”
核酸还期望着说服达达,让婚姻政策重回黄沙世界,可达达并不听他的辩解,抢过话说到——
“核酸,你既然走到了今天,你该知道,钱和军队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如果你不知道,你也该知道不能越过权来向我提出你的想法,你如果这样做,我只能把你理解为小人,对权的不忠诚。”
听到这些,核酸惊的眼睛瞪裂了,他没想到这种事情会和不忠诚挂钩,因为他确定自己没有不忠于权的想法……
徐治达看到核酸的恐惧,也知道自己的话有了效果,他也不顾钓鱼,转过身,“你如果希望黄沙世界的不再像原来那样,那么,你要谨慎,再谨慎,说话也要谨慎。”
徐治达已将谨慎对核酸说了无数遍。
核酸也很听话,记下了,也在照做,可有时,偶尔还会爆发一下。
核酸深信达达的教导,也只好不再挣取娶到树儿的权力,又问到,“那达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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