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菲就那样坐在地上喝着酒,木纳的看着满地不知名的花朵,忽然想起了什么般,看向迟迟到来的星辰:“王爷呢?”
“已经出发了。”
“哦。”
禹菲满目凄凉‘果真在防着我啊!’一杯酒下肚,却怎么都喝不出酒中的甘甜,只有无比的酸涩,以及入喉时那刺骨的辛辣。
“备马,我要出城。”禹菲有些坐不住了,摇晃着起身,命令道。
“花娘采药前交代过,夫人不宜多走动,需要静养。”星辰看着禹菲,不知如何应对,只能机械的回答。
“你们兄妹怎么回事,还需要我再说一遍不成?备马!我说备马!听不懂啊?”禹菲再次散发出泠冽的气场,愈来愈有凤容的味道。
星辰突然跪在地上,脊背挺得笔直,双手抱拳坚定的看着禹菲:“王爷有令,不准您出官驿半步,属下不能违命行事,还请夫人不要为难我们兄妹。”
禹菲气急看着跪在地上的兄妹,指着星辰,气不打一出来:“好,很好,你们非常好!这么爱跪,那就一直跪着吧!跪倒你们的王爷回来为止!”
甩袖向房间走去,留下跪在地上的两人低头不语。
禹菲回到房间,越想越气,这些所谓的赐予自己的侍卫们,一个个不还是听他凤容的命令,自己就是个P。
两世而生的禹菲,第一次在生气时摔了所有能碎裂的东西,疯狂发了通脾气。
看着满地的碎片,禹菲慢慢冷静下来。
‘按照第一次见到日轮细作的状态来分析,这个世界有很多的东西是与自己原本世界相同的,那么,日本人在三国时期惯用的伎俩无非几种,看他们的兵器,应该还是武士道精神,也就是说,这个时代的日轮应该会有忍者,以凤容的武学造诣不足为患,但子衿和德福未必可行。’
禹菲笨拙的重新燃起烟,坐在窗前,看着窗外车水马龙。
‘忍者办事无非障眼之法,善用暗器,毒物,懂易容明人心,擅陷阱,做事小心,却被凤容的密探探知方位?这本来就是个陷阱吧,他们知道凤容在此,对于倭寇就不会置之不理,好一招引君入瓮啊。’
禹菲看着打扫房间的婢女有些心烦,将怒气再次发泄给无辜的人,对着下人怒吼:“都滚出去!”
婢女行礼退下,禹菲看着紧闭的房门,确定四下无人后,起身翻出匕首,藏于怀中。
‘日轮能在白虎于朱雀交界大肆行动,白虎完全没有动静,那也就说明得到白虎国君的默许,也就是说白虎的人大概率会参与其中,日轮兵力绝不止五十人那么简单。’
“来人!”禹菲一用脑子就疲惫的厉害,声音也弱了不少。
“来人!!!”直到禹菲喊了三声才有人进来,禹菲也懒得再说他们,冰冷的看向下人:“王爷带多少人走的。”
“大约三十人。”
“出去吧。”禹菲不喜欢别人打扰她分析,毕竟本身就不是分析的料子。
‘三十人,三十人,算上凤容,最多也就是百人战力,不行我实在放心不下,可我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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