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竹筠听了她的谐音,哈哈大笑。
行了,以后养不起家,就靠这独门绝技让晋王吃软饭了。
桑桑怕是没有那么容易怀孕。唐竹筠实话实说。
一来她在勾栏呆了几年,身体受损,即使精心调养也不容易彻底恢复;二来徐老大人,都快六十岁的人了,活力也有限。
两方面叠加到一处,秦桑想怀孕很难。
而且她还没说的是,秦桑这种身份,安排一个掩人耳目的身份可以,但是私底下,徐家的人对她的来历清清楚楚,会允许她生孩子吗?
秦桑的孩子,毫无疑问会为人诟病。
秀儿却道:管他们说什么呢!分明是怕桑桑生了孩子,抢了他们的东西,哼!别让他们得逞,就要抢!
没有孩子,等徐老大人没了怎么办?
南星道:别生了,万一生个女儿,总不能活在我们几个人的世界里。
她们可以不排斥,但是世风呢?
唐竹筠道:看桑桑自己决定吧。
秀儿:那奴婢还是去把药方送给她。
南星道:你差个小丫鬟去,现在你不是丫鬟秀儿,是正经的宋总兵夫人了。
秀儿:哦,我忘了。
她感觉除了晚上两人要在一处酱酱酿酿,其他好像没什么变化啊!
唐竹筠笑道:宋景阳再过半个月就得离京,否则耽误了任期,那可就惨了。所以接下来半个月,你就别过来了。
奴婢不过来,他也不在家啊。秀儿撇撇嘴道。
我应该让王爷也给他假期是不是?唐竹筠促狭地道。
千万别,晚上就够了!
还想干啥!
唐竹筠哈哈大笑。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辆马车从王府出来,往大相国寺的方向而去。
马车辚辚而行,从热闹渐消,却还是有很多人的路上行驶着。
站住!马车被金鳞卫拦住了。
从前属于晋王的金鳞卫,现在却成了搜捕南星的爪牙,想想也觉得令人唏嘘和感慨。
车夫不慌不忙地道:晋王府车驾!
下来,搜查朝廷钦犯!
车夫没有反抗,跳下马车站在一旁,任由金鳞卫把车上车下都查了遍,连马车里面的地板都被掀开查了。
最终,金鳞卫也是一无所获。
他们懊恼地摆手,没好气地道:走吧走吧!
因为他们的搜查,后面被堵住了好几辆马车。
其中一辆马车里,坐着嘴角噙笑的裴深,以及面无表情抱着长剑的南星。
看,我来得是不是很及时?
我原本也没想乘坐马车招摇过市。南星冷冷地道。
这人可能脑子不正常,去王府接自己。
怎么想的?
这个人人都对王府避之不及的时候,他想标新立异想疯了?
知道,小雀儿智勇双全。裴深不要脸的躺在她腿上,伸手推开耳边的长剑,硌人,不舒服。
起来!
让我休息一会儿,我今日在宫中站了两三个时辰,累了。
南星缄默。
怎么不问我干什么去了?
不想让你得意。
可是我想炫耀一下。
孔雀要开屏,我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