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予寒赶紧走到县令耳边说着什么。
县令转头和衙役说了一句话。
“肃静,堂下之人竟敢使用邪术,来人,把他压进大牢,等候处理。”
“是”
“现在,退堂。”
“威…武…”
一炷香后,一行人来到县令家里。
“小侯爷,你真的要把他带走吗?我看他确实会邪术,恐怕不是很安全。”
“县令说笑了,这只是个小戏法,侯爷我只是对这个戏法感兴趣而已,天子统治的地方怎么可能有邪术。”
县令征了一会也是立即笑到:“也是下官多想了,但侯爷等会出去还是要让他戴个斗笠,不然让人认出来我也不好办,来人,准备一顶斗笠。”
“侯爷我在此谢过了,回去后定当向家父说明情况,现在我还有事情,就先回去了。”
“侯爷竟然有事,下官我就不打扰了,等侯爷回去后代我替赵将军问个好。”
“一定”
说完后,三人就一起出去了。
“侯爷,这个县令为什么这么客气啊!你不是说你没有官职吗?”
“你个呆子,侯爷我确实身上没有官职,但我爹官职就大了,他们都是看在我爹的面子上。包括我这个平安侯,如果不是我爹和我爷爷,像我这种人怎么可能被封侯。”
那个少年戴着斗笠,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
“侯爷我救了你,你就打算一直不说话吗?”
“不是的,只是侯爷两个字音译成南疆话就是蠢猪的意思,我刚才一直在憋笑”
“………”
南疆是大周朝北边几个小国家联合起来的,赵予寒的父亲镇守边疆主要就是防止南疆。
“你是南疆人,叫什么名字。”
“南归”
“你刚刚是怎么做到的呢?侯爷我刚刚看那人好像确实死了。”
“我下了虫蛊,他就变成这样了。”
“虫蛊是什么东西,为和侯爷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这是南疆的一种特别的秘法,通过虫去控制别人甚至杀死对方。”
“那你不是想杀多少人就可以杀多少人。”
“我现在最多能用蛊控制两个人,如果用蛊毒的话,可以毒死无数人。”
赵予寒看看自己再看看韩呆子。
“侯爷我救了你,你不会想杀人灭口吧!”
“杀你干什么,我刚刚来到周朝,人生地不熟的,我还指望你带我去玩呢!”
南归一路上蹦蹦跳跳的,好像对什么都感兴趣一样,本来一个呆子赵予寒就够烦的,现在又多一个少年郎,赵予寒头更大了。
“侯爷,我要吃烤鹅。”
看见韩呆子看见烧鹅流口水的样子,赵予寒摇了摇头。
“走,呆子,你想吃多少我给你买多少。”
“我也要叫你侯爷吗?可这个发音在我们那里真的是蠢猪的意思,你确定要我叫你蠢猪”
“你们那里侯爷这两个字音译过来什么?”
南归想了想,最后说出两个字:“阿花”
“你是不是在逗我,我告诉你,别拿侯爷我寻开心。”
“可我真没有骗你啊,那我叫你侯爷好了,蠢猪,蠢猪。”
“算了,你还是叫侯爷我阿花好了。”
“阿花,我们现在干什么?”
“给呆子买烧鹅。”
“买完烧鹅后勒?”
“回西行寺。”
“回西行寺干什么?”
“当和尚。”
“为什么要当和尚啊?”
“你嘴怎么这么碎啊!呆子,跟着我跑,把他给扔了。”
“阿花,等等我。”
“阿花,你的头好大”
“阿花,你去过京城没,要不你带我去京城吧!我听说京城可好玩了。”
“阿花,你怎么不说话啊!”
“阿花,你脸这么变青了。”
“阿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