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兴奋得睡不着觉,还是下午陪她睡了太久,当真是一点困意也没有。
打电话问魏庭西,那边的局还没散,干脆去消磨时间。
今天兄弟几个都到齐了。
陆锦川没喝酒,端了一杯苏打水。
“又被赶出来了?”魏庭西问。
这个“又”字用得非常有灵性,陆锦川不置可否。
何辉想了想,道:“你不如换一种方式,总有一种能打动到她。”
陆锦川皱着眉,轻轻晃动手里的杯子,仿佛在思考一个世纪难题。
方淮思忖了一阵,忽然一巴掌拍大腿上,“诶!我有个主意,我夏夏妹子这人吧,最是心软了,要不你再使个苦肉计回去住个院?”
陆锦川抬了抬眼皮,说:“你是为了给你的医院创收吧?”
魏庭西琢磨了一下,“我倒是有个主意。”
陆锦川眼神带过去,似在等候下文。
魏庭西道:“嫂子她确实心软,但是苦肉计不能多用,狼来了懂吧,你不妨试试死皮赖脸。”
“死皮赖脸?”陆锦川仿佛听到了一个来自天外的词。
魏庭西点头,“对,就是死皮赖脸,不过这个死皮赖脸得讲求方法。”
正这时,包房的门被推开,许容白出现在门口,魏庭西看了一眼,抬手一指,还没开始说话许容白就准备关门出去。
何辉离门近,一把抓住他问:“上哪儿去?”
许容白扫视一周,说话都有点儿结巴,“啥啥啥,啥事啊?”
魏庭西道:“我在教锦川死皮赖脸,正好这方面你擅长。”
“就这?”许容白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了我又闯了什么大祸了。”
上次给应夏送花被陆锦川知道,要不是他伤没好全,铁定挨揍,整得许容白最近都有点儿杯弓蛇影。
说点别的还好,陆锦川方才可是狠狠的被“就这”两个字侮辱了一下,许容白一下勾起了他这点回忆。
他眯起眼,“小五,过来。”
许容白兴高采烈的走过去,边走边道:“哥,你怎么整个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几人都憋着笑,看破不说破,这孩子显然没明白这个道理。
陆锦川慢条斯理的解着袖扣,说:“教我之前,我们先来算笔账。”
死皮赖脸这个,陆锦川不会,但不代表不能学,他智商高,学东西向来很快。
第二天应夏照常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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