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笑了笑,魏庭西这套说辞听了八百遍,每回都说对方是第二个。
魏庭西生怕许容白再说什么,主要是怕懒得哄,点燃一支烟问:“今天怎么有空,不用陪嫂子了?”
陆锦川摸了张牌打出去,说:“和她闺蜜打网球去了。”
许容白把一张二万“啪”一下拍在桌上,忿忿道:“怪不得最近我约她总说没空,一周有三天说要打球,我还以为她忽悠我连借口都懒得找了。”
许容白想了想,和陆锦川商量,“哥,要不你陪嫂子打球,让我约个会呗。”
“她不喜欢和我打。”陆锦川似想到什么,笑了笑,“她嫌我侮辱她。”
小姑娘脾气倔,认真打她接不上球,不认真又嫌他瞧不起她,连看都不让看,立志要在教练的训练下以后让他惊艳一次。
魏庭西打出一张牌,嘴上一时没了个把门的,“你怕是想换个方式侮辱她。”
陆锦川抬眸扫过去,一推牌,胡了。
魏庭西看了看陆锦川的牌面,明明能做大,这么早就胡他,很明显是刚才那句话惹的他不快。
但凡和应夏有关,一句玩笑都开不得。
与此同时,北城一家网球馆里。
应夏正和陪打的教练一起打球,谭菲坐在休息区的椅子上接电话。
挂断电话后对应夏喊了句,“程牧安到了,我去接他。”
程牧安也是刚到,坐在车上没下车,没过一会儿,球馆门口传来刺耳的刹车声。
他循声望去,正好看见一个男人咬着烟从跑车上下来,抬眸看了一眼门头,把烟丢在地上蹍熄。
走到门口,忽然下意识朝程牧安的方向望过来。
明明对方看不见车里,程牧安还是感觉到了对方的视线,两人对视了几秒,男人转身离开后,程牧安若有所思。
做律师这么多年,什么样形形色色的人都见过,男人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身上的危险气息丝毫不加遮掩。
外面日头太毒辣,谭菲站在门口冲程牧安招手让他进来。
程牧安下车走过去,谭菲指了指他的车,“不停地库去一会儿晒成烤箱。”
“算了,”程牧安道:“我一会儿就走。”
谭菲没再坚持,眼睛一撇看见了旁边的跑车,“嘿,这谁的车,挺骚包啊。”
两人说说笑笑走进球场,教练坐在休息区玩手机,却不见应夏的人影。